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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敞篷儿的怎么了?”
“旁边老有大卡车。”
“大卡车怎么了?”
“流氓。你秀啊?”
“嗯想,犯法么秀?”
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顺出来。”
我从袖口揪出乳罩,说:“干嘛?你想戴脑袋上冒充飞行员呀?”
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
他超过前边儿一辆同方向大卡车,并远远甩掉。
“快点儿啊你倒是。”
我再次心动过速。都说,适当爬楼能锻炼心肌。跟着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强化训练都补上了。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
我听话地把鞋脱掉,把光脚翘到中控台上,手里捏着乳罩,心旌摇动。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
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
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
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晕眩,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我偷偷解下鞋带攥在手心,因为我想像她那样子。
当时不会自缚双手,只能自己把双脚绑起来。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脚腕子被绑牢,心却冲上九霄,羞耻地翱翔。
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
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
一晃三十一年,弹指一挥间。现在我第二次自己绑脚,在一个大坏蛋身边,在河北省某条高速公路上,膀胱里还憋着一大泡热尿。
他说:“把跳蛋塞里。”
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
他说:“塞里。”
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
(重申:我真不是王朔~)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
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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