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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燕凝来说,劳役变成了一种好处多于坏处的活动,不再是□□的折磨,而是逃避的港湾、精神的放空和意志的锤炼。
既然挖井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痛苦,赵县令另辟蹊径,得知了蒸馏装置的事,责令她把收集到的水全部上交。这么点水,他其实根本看不上,无非是图和燕凝作对的一点乐子。
让她干活也就算了,抢她的水,就是在要她的命根子,说什么也不能拱手相让。燕凝敷衍他那地方已经干涸,拒不上交,一天换一个地方藏水。
于是沙坑再次遭窃,这次连水带罐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燕凝气得火冒三丈,知道多半是赵县令搞的鬼,干脆半夜悄悄起来,蹲守在沙坑旁边的隐蔽处,来个当场捉拿。
赵县令是不会亲自去做这种事的,她只要抓住那个帮他办事的喽啰,软硬兼施,让他对赵县令阳奉阴违就好。为此,她还准备了“软的”——沙棘果酒;“硬的”——打手仞山。
她完全凭着一时意气行动,结果就是,她在沙丘旁边裹着厚衣、抱着布老虎阿剁蹲了半个时辰、直打哆嗦,这时她就有点后悔了。
“啊、啊、阿嚏——!”
她揉揉发红的鼻子,仞山手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的感官都冻得有些延迟了,当她才感受到那稍纵即逝的热度,他的手早已离开。她不由得羡慕他这种体温偏高的体质,说明很健康。
有个人肉热水袋就在旁边,她想开口又有些害羞,只是往仞山身边挪了挪,好像他同时也具备暖风功能似的。
“阿嚏!”
“你先回去吧。”仞山担忧道,“这样下去,你会得风寒的。”
“不,不,不要紧的。”她咬紧牙关,止住打颤的牙齿。
仞山伸手到她兜里,摸到她冰冷僵硬的手指:“简直像冰块……”
他宽大的手掌把燕凝的手包裹起来,灼热顿时熨帖过她的皮肤,她一点点取回了知觉,重新感到血液在双臂奔流。
“谢……”
她还没说完,仞山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呼气,温热的微微湿润的气息席卷过她的掌心。她想抽回胳膊,却被抓得更紧。
“嗯?”仞山抬头,坦然的神色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自作多情。
“这样热得比较快。”他一边呼气一边摩挲生热,粗糙的茧刮过她的指腹。
难道这在西北是一种很普通的助人为乐之举?
他微微皱眉:“怎么不戴手套?”
“毕竟是你送的礼物,想要好好收起来。”
自那以后,燕凝一直琢磨着回点什么礼,她看中集市上一副很有异域风的耳环,珐琅彩和蜜蜡嵌成一个兽瞳般的形状,下面缀了三簇彩色羽毛,有点像印第安人的风格。价格也很美丽就是了,估计过年前后才能凑足钱。
仞山无奈:“物尽其用才是好习惯。”
“等等,那边是不是有个人影?”
突然,一声悠长而凄厉的兽嚎划破夜空,两人俱是脸色一变。
“救、救命啊——!!”
沙丘上一个狼狈奔逃的影子撕心裂肺地吼叫着,身后一只野兽的影子如梦魇般紧追不舍。
燕凝从怀里掏出火折,打了好几下都打不燃,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并非寒冷,而是深入本能的恐惧。
——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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