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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烨这身绀色的锦袍在光下团云银纹耀目,把他眉眼衬得愈发俊朗。
“你来是为温易之?”他凭着直觉,敏锐猜到她突然出门来官衙的缘由。
“是,敢问公子可否知道些什么?”见一时走不脱,她索性问起谢成烨消息,“温易之温公子他为什么会突然被抓?”
距花朝节的纵火与伤人案已经过去六日,此前她完全没听见官府有什么风声。就连那夜被抓住的唯一一个活口后续的供词,不管死者家眷怎么闹,官府都迟迟未公布。
她全当官府还在查案,耐心等着。
可等来的竟是和前世一般无二的消息,官府把温易之抓了。
上辈子是走访流民曾熟识之人把温易之牵扯进来,这辈子呢?官府又查到了什么?
谢成烨目光始终落在这姑娘脸庞上,未偏移分毫。
许是来得匆忙,她额头渗出些薄汗,汗珠氤氲在白皙的肌肤上,浸湿了前额几缕发丝,却丝毫不减她的动人。
几日不见,她气色似乎好多了。
应是并未受城中流言蜚语的影响,谢成烨安下心,对上她明亮的眼眸。
“我们进官衙说罢,街上行人来往,人多眼杂。”
沈曦云听见这话,看了眼周围,此刻因着是晌午,官衙前的长庆街并无多少过路人,大多正在用午膳或是休憩,哪里来的“人多眼杂”?
可谢成烨对她疑惑的神色没半点要解释的意思,不动如山,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迫于温易之的安危要紧,沈曦云只得道,“好。”
抬步要走,可谢成烨握住她手腕的手未松,她扯起嘴角,话语从牙缝里蹦出,“敢问公子可否能放开我了?”
俏皮、生动。
谢成烨眼底溢出一点笑意,“我竟忘了,抱歉。”
温热的触感消失。
自官衙大门进去,谢成烨并未领着她去正堂或是会见百姓的偏厅,而是沿着条林木小道拐到一处稍显幽寂的院落,察觉到她脸上的疑窦,谢成烨解释说:“官衙在此处为我分配了一个屋子,平日衙门上官吏值守,若是事忙,会在此处歇息。”
院落内连着一排有五六间屋子,四周植着松柏,确实是清幽之地。
谢成烨先一步亲自为她推开屋门,留长安和两个丫鬟在外,只让沈曦云进屋。
“温易之被抓的缘由,不易让太多人知晓。”
他这么解释。
沈曦云理解他的顾虑,想着官府内事务大抵机密,他愿意透露已然难得,便让春和、景明在外候着,自己跨进门槛。
甫一进门,沈曦云随意打量眼屋内布置,秀眉一挑,有些诧异。
这屋子布置得,委实过于简朴,和谢成烨的身份毫不相衬。
一张宽大的书案横放在房间中央,案上铺着一块素色布巾,两侧几张椅背磨损的木椅,墙角一张矮榻,上面的被褥枕巾放得整齐。
唯一能称得上亮点的,是书案左侧摆放的一个青玉瓷瓶,瓶中插着一枝盛开的桃树枝,枝上桃花艳丽,为枯燥的室内注入一点生气。
但她一路走进来,并不记得官衙里哪里种了桃树。
谢成烨关好屋门后为她倒了杯茶,搁在她面前,见她视线落在桃树枝上,道:“我今日早晨从宅院来官衙的路上瞧见一树桃花开得正好,攀出庭院,一时贪图便折了一枝。”
“公子好兴致,”沈曦云喝了口茶水,发觉竟是自己平日最常喝的枣茶,暗自感叹官衙里备的茶水不错,但她没忘记正事,“公子现在能说了么?”
“温易之究竟因何被捕?”
谢成烨目光从她终于变得干爽的额头移动到焦急的眼眸,顿了顿,道:“从他家中搜出了叛党书信。”
沈曦云忙问:“叛党?”
他垂眸,沉下声线,“不错,前朝余孽,太阴教。”
太阴教的名号在民间并不陌生。
建元二年因为淮王谢立廷之死引起的清洗从朝堂蔓延到民间,但为了安抚民心,并未直言太阴教是前朝余孽所建,而是以邪教妖言惑众为由在民间大肆追捕太阴教教众。
哪怕是沈曦云尚年幼,人在江南一带,都曾听闻过此事。
“官府对民间的说法是此教派为邪典教义。但实际上,他们皆是由心向前朝大魏的余孽组成,所为的,是推翻大燕、复兴大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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