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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咏培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整个人僵在检查台上,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耳边的纸垫上,湿了一片。
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感觉天塌了下来,像一场噩梦压得她喘不过气。
医生扔下一句:“早点治,还有救。”就转身走了,留下她独自坐在诊室里,双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她的脑海里全是那晚阿伟操她的画面,他的肉棒赤裸裸地插进她体内,龟头在她屄里进进出出,精液热乎乎地灌满她的子宫。
那一刻的快感和羞耻,如今变成一把刀,狠狠插进她的心脏。
练咏培咬着牙,恨得牙根发抖,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回到家,她坐在床上,屋子里的灯光昏暗,窗户没关,夜风吹进来,带着街边垃圾堆的臭味。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脑子里反复回放阿伟的笑脸,那温柔的眼神如今像毒蛇的獠牙,让她毛骨悚然。
她拿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他的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声音沙哑地喊:“阿伟,你有病对不对?你为什么害我!”她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撕裂的痛楚,眼泪顺着脸颊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电话那头,阿伟的声音懒散而轻松,带着一丝嘲弄:“谁知道呢?也许是你自己不干净,别赖我。”他笑得无所谓,像在嘲弄她的天真,随手挂了电话,留下“嘟嘟”的忙音,像一把刀割在她耳边。
练咏培听着那刺耳的声音,手机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屏幕裂开一条细缝。
她愣愣地坐在那,眼泪止不住地流,滴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她觉得自己完了,像一朵被踩进泥里的花,连根都被连根拔起,活着的念头都开始动摇。
她不敢告诉父母,也没脸回学校,干脆辍了学。
她整日躺在床上,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闷,床单上全是她抓下身的血痕和脓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像腐烂的肉。
她下身的溃烂越来越厉害,阴唇上的硬块破溃后流出黄色的脓液,黏糊糊地沾满大腿根,疼得她晚上睡不着,只能蜷缩着身子,低声呜咽。
她试着去小诊所治,医生瞥了一眼她的病灶,冷冷说:“梅毒晚期,淋病烧坏了子宫,治不好了。”她问手术要多少钱,医生扔出一个天文数字,像一座山压在她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没钱,手术费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把她死死锁在绝望里。
最后,她放弃了治疗。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脏货,活着没意思,像一具行尸走肉,连哭都哭不出声。
下身的痛楚像一把刀,反复在她身上切割,她闭上眼,低声呢喃:“我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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