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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悦没有怪她,问道:“那位侍女长什么模样你还记得吗?”
绣鸢坚定点头:“记得,她从前是忘忧堂的洒扫,搬院子时没有被选中跟来,便留在了忘忧堂。”
“把她带过来。”梁璟沉声道。
不一会儿,这位侍女就被绣鸢使着轻功拎了过来。
梁璟仅一个抬眸,侍女便被他的戾气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见过王爷,王妃。”
虞悦:“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不知道……”
“抬起头来。”虞悦声音平静,即便是坐靠在床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绣鸢不耐道:“王妃叫你抬起头来。”
侍女缓缓抬起头,却不敢抬眼看,牢牢地紧盯地板,抑制不住地呼吸急促。
虞悦问:“你叫什么名字?”
“彩萱……奴婢叫彩萱。”
“彩萱,我记得你。”虞悦缓缓道,“八月有一天异常的热,那时你在院中洒扫中了暑,气都喘不上来。是我把你扶进屋休息,给你拿了许多冰块,还去找张太医拿了些去暑的药给你。我没记错吧?”
彩萱痛苦地闭上眼,在地上磕了个响头:“王妃的恩情,奴婢不敢忘。”
虞悦似是苦笑:“若不是我发现,你的小命早没了,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彩萱嘴硬道:“……奴婢不知道王妃在说什么。”
虞悦敛起所有表情,冷漠道:“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承认,供出幕后之人,我饶你不死。”
彩萱紧抿双唇,额头叩地,一副绝不松口的样子。
“杀了她,”梁璟压制不住怒气,紧盯着她的后脑,“绣鸢,杀了她。”
绣鸢抄起身旁剑架上新制的长剑,横在彩萱纤长的脖颈上,冷道:“你当着我的面还敢说不知道?”
彩萱明显心虚一瞬:“我……”
虞悦慵懒地靠在床头上,“裕贵妃许了你什么好处?金银?自由?还是好人家?”
捕捉到她瞳孔瞬间的收缩,虞悦便完全肯定了是裕贵妃指使。
虞悦笑起来,笑得好看极了,说出的话却如冰锥般扎在彩萱的心上:“拖出去打死,不必回话。”
被拎着后颈,毫不留情地拖在地上向外走,如同一只牲畜被拖向屠宰场般,这时的彩萱才心生俱意,求饶起来:“王爷饶命,王妃饶命!”
然而床上的两人半个眼神都没有再分给她。
杀裕贵妃,他们不需要什么证据了。
第85章第85章病重新仇旧恨,这次一并算……
屋里的人都出去了,梁璟沉默地掀开被子上床,手臂环过虞悦的腰,将她拉进怀里。
虞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胸前。他的呼吸有些重,温热的鼻息透过薄薄的里衣,熨帖在她的皮肤上。
她抬手抚上他的后脑,回抱住他。她感觉到他的肩膀有些紧绷,连带着整个背部都显得僵硬,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
“怎么了?”虞悦把下巴抵在梁璟的头顶,轻声问,“张太医方才不是说了,只需喝三日药便能好?你还在担心什么?”
梁璟没有回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有些哑,“就这样抱一会儿。”
虞悦没有再问,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梳理着他的头发,屋内寂静一片,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许久,梁璟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稳了些,在她胸前抬起漆黑的双眸,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上元节一过,我就带兵逼宫。”
虞悦被这个突然的决定砸得有些懵,手上顺毛的动作停下来,垂眸问道:“为何如此着急?”
四皇子被她断了子嗣,是断然坐不上皇位的,也再没有其他可以有力竞争皇位之人了。大可以光明正大坐上太子之位后暗中逼宣文帝退位让贤,没必要冒着日后被世人冠上不孝、谋逆的骂名去逼宫。
“我不想再忍了,”梁璟眼睫轻颤,声音痛苦,“所有你收到的伤害皆是因为我,伤在你身,痛在我心。我早一日坐上皇位,便不会再有人伤你分毫,亦不必忍让,裕贵妃你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若有人敢多嘴一个字,我就一并杀了去给她陪葬。”
“新仇旧恨,这次一并算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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