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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太妃咬着后槽牙,突然爆发出哈哈哈的大笑:“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们死!!要你们都死!但凡是个梁人,都要死!像你们当年对甯毋人一样!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甯太妃手上根本没有任何兵刃,却像是疯了一样扑上去,想要和梁琛厮打。
“阿黎小心!”
夏黎距离甯太妃太近了,梁琛一把搂住夏黎的腰肢,将人向后带去,护在身后。
绣衣卫和金吾卫瞬间扑上,将甯太妃押解在地上。
“母亲!!”甯无患只来得及大喊一声,也被押解起来。
梁琛森然的道:“叛军一概拿下……哦是了,还有这些临阵倒戈的乱臣贼子,除去官帽,一并收押。”
“陛下……陛下饶命啊!”
“罪臣只是权宜之计!是想拖延时机啊——”
甯太妃的寿宴还未开始,便已经终结,绣衣卫和金吾卫快速收拾残局,整个长欢殿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奢华与美好。
梁琛扫视了一眼剩下的臣子,展开黑色的袖摆,道:“诸位临危不乱,都是大梁的肱股之臣,今日燕饮便不要浪费了,宴席已开,幸酒罢。”
臣子们额角都是冷汗,一个个后背发麻,跪下来叩拜道:“陛下英明,大梁万年!陛下英明,大梁万年——”
夏黎挑眉,梁琛这一局简直是一石二鸟,一举两得,既收拾了甯毋叛军,又提纯了朝廷。
燕饮开始之后,梁琛没有久坐,离开长欢殿去更衣,将脸上装病的粉妆全部洗净,然后叫上夏黎,一起往关押甯太妃与甯无患的圄犴而去。
黑洞洞的圄犴,潮湿、阴森,毫无生机。
甯太妃跌坐在牢狱的角落,眼神空洞,盯着地上的杂草发呆。而甯无患被关押在隔壁的牢狱之中,他身子挺拔,正襟危坐,完全不像是阶下之囚的模样。
踏踏踏……
随着跫音,梁琛与夏黎走了进来。
甯太妃的目光恍然动了一下,“哈哈哈哈”的笑了出来:“你们是来杀我的,对么?是啊,斩草除根,我是甯毋人,你们知道了我是甯毋人,要来杀我的,哈哈哈哈——”
哗啦——
伴随着锁链的声音,甯无患立刻站起身来,哐当抓住牢房的栅栏,紧张的额角青筋暴露,沙哑的道:“你们不要动我母亲!我才是甯毋之后,我是甯毋王的独子!你们杀了我,甯毋便可绝后,不要动我母亲!”
“无患……”甯太妃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一些光彩,仿佛从溺于泥沼之人忽然清醒过来,但这只会令她更加痛苦。
“无患……无患……我儿……”甯太妃哭道:“为何会如此……”
甯无患慢慢垂低透露,嗓音发紧,轻声道:“是无患的错。”
“不……”甯太妃哭得抽搐不止:“不是你的错!我儿没错!我儿没错!是这个世道的错!是你们……是你们梁人的错!我儿何错之有?!”
甯太妃的眼神变得坚定:“杀了我!杀了我!不要动我儿!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全都是我的主意!!无患什么也没做,他从来不同意我做这等伤天害理之时,他是无辜的!!”
甯无患却道:“我才是大梁的隐患,只要我死了,陛下便可高枕无忧,杀了我,放了我母亲。”
甯太妃眼神乱晃,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夏黎道:“我……我知道夏黎的秘密!我知晓他的秘密,我用他的秘密,换我儿一命!”
甯太妃迫不及待的道:“他!他并非是夏国公之子,我与夏国公府的夫人交好,夏国公府的小世子出生之时天降粉雨,这样的孩子根本不好养,刚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了,夏国公夫人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找了一个同样身体特殊的孩子来冒充小世子,就是他!夏黎!他根本不是梁人,他的真实身份乃是——”
不等甯太妃说完,梁琛平静的接口:“南楚皇子。”
“你……”甯太妃张口结舌:“你怎会知晓?!”
“不、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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