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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临放学的时候,薛珩足球队的朋友喊他去踢球,封重洺被拉着去了,队里有个人哄女朋友没法来,封重洺又被迫上场。
踢到下半场的时候,薛珩溜着球慢慢靠近不同队的封重洺,声音不算小,“旁边。”
围在他周围伺机准备铲球的几个人都看了过去,封重洺没看,趁他说完话放松的这半秒,把球从正面截了过来。
薛珩:“……”
封重洺把球带到球门附近,传给了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队友,看着队友成功进球后才朝薛珩说的方向看过去。
卓情坐在看台的楼梯上。
他今天校服穿齐了,但是衬衫的扣子没扣全,领口大咧咧地敞开,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
薛珩从封重洺身后走过来,站在他旁边,眼睛眯了眯。下一秒,封重洺就听见他对卓情喊,“要玩吗?”
卓情也不是个扭捏的,立马从三四层的楼梯上一步跳了下来。
他走过来的这几步,薛珩嘴角的笑就没掉下来过。
封重洺觑了他一眼。
卓情走近了,也不看薛珩,对着封重洺说,“我不会。”
“没关系。”薛珩抢在封重洺前面,用明目张胆地哄骗的语气说:“很简单的,把别人的球抢过来踢进去就行。”
简不简单卓情都会参加的,说不会只是为了告诉封重洺他的水平。卓情点点头,把校服衬衫袖子捋到手肘上,顶着一张沉郁的小脸,严肃道:“那开始吧。”
薛珩指了自己队伍里的一个男生去当裁判,对卓情笑的很开朗,“你和我一队。”
卓情问封重洺,“和你一队吗?”
“不是。”
薛珩以为卓情想和封重洺一队,但出乎意料的是,卓情听了封重洺的否认,眼里居然闪过一丝兴奋。
两队人即将分开的时候,封重洺走到了卓情的旁边,当着薛珩的后脑勺面挖墙脚:“确定玩吗?”
薛珩“啧”了一声。
卓情有些意外,他不确定封重洺是不是在向他表达关心,毕竟封重洺的多余形式很多,于是只简单地回,“玩。”
封重洺没再说什么,让他注意钉鞋,“第一次玩很容易受伤。”
卓情眨了下眼,背对着他们的薛珩听不下去了,“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队员吧?”
封重洺没说话,跟着另一边人走了。
薛珩指着他的背影,眼睛闪动着,对卓情说:“你防他。”
不用他说,卓情本来也打算这么干的。
这也是他不想和封重洺一个队的原因。在一个队的话,封重洺的眼里永远没他。
对手反而是比队友更鲜明的存在。
但是事与愿违。
卓情对足球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进球,对其他规则一概不知,一靠近封重洺就被场外裁判判“越位”。
他不耐地问薛珩,“‘越位’到底是什么?”
没时间教他这个足球上最复杂的规则,薛珩也懒得废这个口舌,“你看我手势,我让你去你就去。”
在封重洺再一次拿到球后,卓情两眼放光,看向薛珩,薛珩的眼睛比他还亮,但是他沉得住气,迟迟不给他发手势。
卓情等得着急,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眼前的封重洺,不能靠近。
又跑了一段,卓情终于等到了薛珩的手势。
眼前几乎是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封重洺的反应很快,脚下勾着球迅速退后了一步。
他控着球看过去,卓情半矮着身,宽大的校服被风吹得列列作响,有模有样地挡在他的正前方。对方脸上的表情很认真,黑沉的眼睛里闪着浓重而热烈的兴奋。
但卓情是一张白纸,封重洺很轻易看穿他的进攻方向。因此,当卓情的腿直愣愣地冲着他脚下的球扫过来时,封重洺迟疑了半秒。这么莽撞而凶猛的进攻,对方非常大的可能性因为惯性一腿扎在他的钉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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