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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轮到他不说话了。
他该如何表达自己复杂的情绪呢?
这种连他自己都难以言喻的情绪。
老实说,他并不觉得自己会难过,因为他不知道如何爱人,更不知道什么是爱。
对他来说,爱就是迟非妧,迟非妧就是爱。
其他万事万物都是一样的,可能是无感,可能是恨,但绝不是爱。
所以,既然他不爱他们的孩子,对于孩子的死亡,他就谈不上难过,道理该是这样的。
可是,在几天前听到迟浸月将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婴生吞入腹中之时,他的心却隐隐痛不欲生。甚至产生一种要血洗整个魔族的念头。
他知道,这个念头绝非冲动。
裴清岐没有说话。
几十秒后,他听见迟非妧轻轻笑了,“先逃出这儿再说吧。”
声音太小,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清了。
*
他本是有方法可以带她逃出去的。
是啊,裴清岐,堂堂仙君,怎会逃不出他迟浸月圈下的牢笼?
多亏了这孩子,让我拥有得天独厚的法术。
“好!”迟浸月半俯着身,看着玻璃罐中泡在褐色液体中的无头男婴,笑眯眯,合不拢嘴,“如此一来,甚好!”
和霖已经死透了,整个人冰冰凉凉,散发出一股微弱的恶臭。
将手伸入特质防腐液体中,手背轻轻划过孩子的脸,迟浸月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好!
“实在是太好了,你简直是上天赐给我魔界的宝物,有了你,还怕灭不了天族那群畜生不成?”这般想着,迟浸月肆意张狂的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叫人听了难受的紧。
他笑了很久,仿佛在同相伴多年的老友说话,“和霖,你且先在这器皿里带着,假以时日,本座定会与你合二为一,不辜负你的期望。”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擦了擦手指,居高临下看着和霖,笑,“现在,就让本座去见见你的父亲母亲吧?看看他们有没有为你怀上弟弟。”
不过,来到地牢后,眼前光景就叫他没那么开心了。
“昔日甜蜜到共行夫妻之事的二人,怎得如今变得如此生分?”迟浸月踏入地牢的第一秒,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亏他还以为这二人会给他再造个和霖出来,谁曾想,这二人宛如不曾相识一般,座位离得八丈远。
迟浸月鼻腔中发出一声不满的闷哼,而后背着手,走进来,入眸第二眼,他看见的是裴清岐破阵的痕迹,不过显然都失败了,这下,迟浸月面上的表情才缓和一些,轻蔑一笑,睨着裴清岐做无用功,“咱们仙君大人,看来也没少碰壁。想必已经见识到那男婴的威力了吧?”
“不如……本座给你个更好的选择?”迟浸月挑了下眉。
可惜,从迟浸月进门的这一秒,裴清岐便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反倒是迟非妧沉不住气,她恶狠狠瞪着迟浸月,恨不得冲上去掐住迟浸月的脖子,叫他把和霖吐出来,无奈身子虚弱,还没从地上站起来,就重新跌坐了回去。
迟浸月看着妧妧一系列滑稽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诶呀,想不到这世上唯一一个与本座有血缘关系的侄女儿,竟是如此憎恨本座?”
女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肩膀因胸腔中过分的怒火而剧烈抖动,迟非妧瞪大眼睛,死死盯住迟浸月的脖子。
见不得迟浸月占上风,更见不得妧妧急火攻心,裴清岐这才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着仰头看迟浸月,“魔君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哦——”
“可惜,让魔君失望了。”裴清岐粲然一笑,“没人为魔君造出第二个和霖。”
此话一出,迟浸月的脸色一沉,而后假装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走到二人中间的位置上坐下,慢条斯理,“不急。”
迟浸月理了理身前的衣摆,重拾刚才的话题,“对了,仙君还没回答本座的问题,看来仙君靠一己之力是逃不出本座布下的阵法了,需不需要本座为你指条明路?”
裴清岐保持最后一丝体面,“愿听其详。”
这一个瞬间,他似乎对妧妧之前的问题有所感悟。
和霖的死,他难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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