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竹筒饭的竹子还挺香耶,比我们昨天吃的竹筒鸡那个筒还要香。”说着,陈灵用筷子帮禾嫒尺将糯米饭分开,顺便自己也夹一小坨。
坐在对面的贝壳和P见她俩吃竹筒饭这么费劲,想了个方法,用干净的勺子直接把竹筒饭从中间分开,勺着吃。碰上粘黏的情况,筷子和勺子并用,总归能给它弄出来。
顺利把饭薅下来的禾嫒尺,迫不及待先就着筷子咬上一小口尝味。
刚入口,一股竹子的清香味从糯米饭里透出来,让原本看起来有些油光的糯米吃起来带着清新感。再咀嚼几口,糯米饭里混合的小料开始各自发挥自己的作用。
芋头能让糯米饭吃起来更软绵,腊肠则是咸甜中带着蜡香,香菇碎倒是不多,但能给糯米饭增加更醇厚的香气。要是咬爆几颗玉米粒,则会多出一丝清甜,糯米饭里混合的小料数量不多,但是每次尝到都会觉得有小惊喜。
不过竹筒饭嘛,主角还是饭。
糯米饭。
说起糯米饭,还得提一下前几天在桂林尝到的糯米饭,两者虽然都是用的糯米,吃起来却又不是一种体验。
竹筒饭的口感很神奇,按理说糯米和小料混合放在竹筒里烧,外头都已经烧焦了,里面的饭多少也会有些影响。实际上糯米并没有被烧成锅巴状,反而变得很黏。
禾嫒尺尤其喜欢吃靠近竹筒的部分,糯米像是被烧化了一样粘在一起,口感软黏,比中间部分的吃起来更干香一些。
比昨天那个竹筒盖浇饭好吃太多,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就连在兴坪古镇尝过竹筒饭的P也表示,这份比他当时吃的那份味道更好。
竹筒饭四个人分,量不多,等她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意犹未尽刚刚好,她还要留着肚子吃鸡呢。
这么想着,她在竹筒撤下去之前,学着陈灵的样子,低头凑到竹子边闻了闻。
“竹子内侧味还挺浓。”外头已经烧焦了,闻不出来。
这个动作会传染,对面的贝壳和P见了也跟着闻味,就连之前已经闻过一次的陈灵也紧跟着学。
主要是无聊,因为桌上的又食物清空啦。
好在这次没等太久,芋头扣肉紧跟着上桌。
尝过刚才的竹筒饭,禾嫒尺对这家农庄做的芋头扣肉期待值又往上提了提,虽说前不久才吃过,但是肉质肥厚的荔浦芋头吸饱扣肉汁水,入口时那种特别的软糯口感让她念念不忘,再多吃一顿也不腻。
可惜的是,这家店的芋头扣肉没有新记酒家的好吃,主要可能是因为扣肉不够肥,太瘦了,导致怎么蒸都有点柴。
而扣肉肥,也导致蒸出来的肉汁和猪油更少,荔浦芋头无法吸饱足够的肉汁以及猪肉,吃起来没有那种入口一抿就化的口感。
贝壳和P没尝过新记酒家的芋头扣肉,觉得现在这份就不错。而且贝壳和P好像都不太喜欢吃肥肉,瘦肉偏多的扣肉,倒是合他们口味。
贝壳还啃着芋头说:“你们推荐的芋头扣肉还不错,吃起来口感很新奇。”
陈灵就不一样,她爱吃肥的,对这份芋头扣肉有点意见,但又不好意思说,正用公勺扒拉底下的梅菜拌饭吃。
这顿饭的战线拉得太长,菜上得慢,饭也吃得慢,虽说没吃几个菜,但是等太久,渐渐地居然也把人等个七八分饱。
难怪人家说减肥要细嚼慢咽呢,原来慢慢吃是真能饱呀。
就在这时,窑鸡上桌了。
第86章
上桌的窑鸡被包在锡纸里,大姨将锡纸拆开,里头升起腾腾烟气,露出在窑炉里烤得表皮金黄的窑鸡。
大姨问:“要把肉拆开吗?”可见也有人喜欢将整只鸡撕着吃。
“拆吧。”毕竟4个人还没熟到能直接上手撕一只鸡。
“好。”大姨应下,戴上手套直接拆鸡。
原本已经有些饱的禾嫒尺在拍摄大姨拆鸡时,忽然又嘴馋起来。
大姨拆鸡速度极快,没多会儿,窑鸡已经被拆成适合入口的大小,而且她拆得相当均匀,几乎每块肉上都连着一点皮,看来在她手下被处理的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鸡皮被撕开时,能看出焦黄的表皮无比弹润,底下包裹的肉嫩得直接流出汁水来。
和窑鸡一块上桌的,还有辣椒面和手套,撕好的窑鸡可以直接吃,也可以蘸着辣椒面增添辣味。
P和贝壳看着窑鸡,还在犹豫到底要用筷子夹还是戴手套直接上手抓。禾嫒尺则是已经戴上手套:“这东西还是上手抓着吃比较香。”
说着,她朝盛放窑鸡的盘上伸手拿起一块连着皮的肉。这时候不能客气,窑鸡得趁热吃,凉了味道会差许多,浪费一只鸡。
“呼~”有点烫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