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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入口处的纸人迈着僵硬的步伐靠近,停在中间那棵槐树前,将手中纸钱放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像瘪气的皮球般缓缓变小,直到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地面上的纸钱无风自动,哗啦啦乱响,最后被吹起,飞向果淇和李蕂。
眼看就要贴在脸上,果淇伸手抓住,咧嘴笑道:“我们来都来了,是不是该出来谈谈?”
冰冷的温度散布空气中,李蕂将纸钱叠好放进口袋,看向卫生间门口。
脚步声响起,随后一道佝偻的身影出现。
弯着腰,低着脑袋的女人走一步停一步,就这么挪到了卫生间门口。
它身上穿的衣服十分破旧,头发发白,脸色灰到毫无一点血色,抬起脑袋的刹那间,露出一张透着死亡之气的脸。
中年阿姨冷冷地盯着果淇两人片刻,拿起旁边的扫把,在地上慢慢悠悠地扫着。
扫把摩擦地面发出难听的“滋啦”声,在连风都没有的服务区极为刺耳。
“年轻人,这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这次我可以算你们误闯进来,给你们一次机会,赶紧离去。”它面目森森地开口,语气沙哑到犹如脚踩枯树枝。
果淇和李蕂没有开口,用沉默表明了不会离开。
原本还表情麻木的中年阿姨扭曲了五官,狰狞地说:“你们不要不知好歹,错过了这次可就没有机会了,确定要留下吗?”
仿佛有所顾忌般,中年阿姨扔了扫把,并没再说什么,又是那种劝告的语气:“再这样不知好歹下去,别说后面三人的魂魄,就连你们两人的魂魄也必须留下。这里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泼了层墨般黑的天空骤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呼呼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果淇按住被吹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对女人说:“走也可以,好歹把人家的魂还回来。好好的人被你们弄得痴傻了,何必呢。”
“做人需积德,做鬼也是。”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阿姨,它怒目圆睁,脸上的皮如蛇蜕皮一样一点点褪去,露出里面已经泛黄的骨头。
恶臭散发出,令人作呕,果淇当场不给面子地弯腰干呕起来。
随后她一手捂嘴,一手抬起阻止:“别这样一言不合就暴露真实样子,你还是变回去吧。”
“不知好歹。”女人尖叫出声,惊雷之下,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也在说着他们的不知好歹。
沉重的脚步声从不远处响起,穿透风声,直直地落在两人耳中。
果淇和李蕂同时循声看去。
穿着加油站工作服的男人从便利店走出,面无表情地对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用着诡异的腔调说:“闯入这里的人必须留下什么,要怪就怪他们自己要进来。你们两个我们可以不计较,只要不想其他,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这种地方就该被摧毁,你竟然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果淇冷笑一声。
加油员无动于衷,依旧保持着那个手势。
李蕂拿出符纸,数十张黄色符纸飘挡在身前,金光一闪而过,空气紧绷到接近凝固。
“这种对我们没用。”加油员讥讽出声,“几年前也碰到过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你猜猜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它抬手指着某一棵槐树,果淇跟着它的手指看去,就见浓密茂盛的树叶中挂着一颗头颅,脸上的皮肉早就风干了,没有眼珠的眼眶死死地凝望着果淇所在的方向。
不仅如此,果淇发现每棵槐树上都挂满了头颅,此刻正不断磨着牙,发出阵阵恶心人的警告声,好似只要他们再不继续停留,就会冲下来撕咬。
不远处的汽车开始震动,庆敦三人指着树上的头颅,胡乱地喊着各种晦涩的话语。
果淇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低声开口:“安静点,那些东西不会过来,你们没有危险。”
庆敦顿时安静下来,另外两人又嘀咕了几句,也不再说什么。
“放了他们的灵魂,让我们离开,才叫真正的相安无事,不然我们只好摧毁这里。”果淇抿唇,看向两个鬼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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