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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蔚小姐,看起来不似传闻中草包模样啊。
蔚筠溪敏锐的感知到了来人的视线,这道视线从方才就一直跟随着她,只是方才关注的人太多了,寻不到来处。此时人群已经散了许多,要寻人就简单多了。
蔚筠溪眼神扫过来人,微挑了挑眉,似是有些讶异,随即笑意吟吟地迎上去:“招待不周,让您见笑了。”
青年生得温润,乌发凤眸,着一身青色云纹暗袍,腰间坠着祥云白玉佩,脸上带着笑,嗓音清润:“是孤来晚了。”
蔚筠溪虽常年出入宫闱,与龙子凤孙混在一起,但他早早就被立为太子,住在东宫,前廷与后宫泾渭分明,他与这位深得他母后喜爱的蔚小姐并不相熟。今日应邀一是看在母后的面上,二是听闻父皇有意为他与这蔚小姐赐婚。
太子眸中泛起细微的探究。
蔚筠溪将太子的神色变化收入眼底了,并不直说自己是为了什么,只是道:“还请殿下先落座。”
接下来的对话可就不太适合被人听见了。
今年三月初,江南大坝决堤。皇帝震怒,当即派了钦差下江南,誓要还江南官场一个清明。
说是这么说,但蔚筠溪知道,皇帝此次是为了派人去清理江南势力。
而老皇帝派出去的钦差现今已经死了,没过几日消息就该传入京城了。
江南氏族林立,文风兴盛,她上辈子不少熟人就是出自江南,这不是正好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嘛。
江南贪污案,要是她能拿到这个差事,不就可以奉旨找茬了嘛。
“杜斌死了。”蔚筠溪说道。
杜斌就是那个倒霉钦差。
“蔚小姐的意思是?”太子嘴角笑意不变,只是眸光幽深。
“我想要这个差事。”蔚筠溪笑着。
“那蔚小姐直接去求蔚相不是更好吗?”太子反问道。
当今世道虽对女子宽容,但还没宽容到女子为官的地步,此时二人却好似忘记了这事般,仿佛在谈论一些极为寻常之事。
“陛下想让我嫁给殿下,我爹不会同意的。”蔚筠溪平静道。
当然是假的,只是她已然知晓当今陛下属意的人是太子,她若想继续逍遥下去,没事就找茬总要有人保她。
提前搭上太子的船不是很好吗?
“蔚小姐为何觉得孤会帮你?”太子似笑非笑着。
“直觉。”
夫妻那么多年,虽然你死得早,但我也不至于连你是个什么品种的人都不知道。
利益至上的政治生物。
“那蔚小姐能给我些什么呢?”太子坐直了身子,总算露出几分认真的神色。
“蔚家的支持。”蔚筠溪直视着太子。
上辈子独占大权的妖后,重活一世会甘心囿于后宅吗?
蔚筠溪不想。
她不愿成为鱼肉。
“你想怎么做?”太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蔚筠溪,等待着蔚筠溪的答卷。
“我带人屠几个满门,然后伪装成仇家寻仇,里面抄出来的东西就当做赃款,直接上交国库便是,”蔚筠溪道。
“太酷烈。”太子点评道。
“我还有其二,暗地搜集证据,他们在江南经营这么多年总有些要命的事。”蔚筠溪随即说出第二条。
太子不置可否,只继续问道:“可还有别的?”
“有啊,”蔚筠溪笑起来,“我猜他们准备谋反。”
太子眸光微亮:“善。”
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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