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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们父子俩吃饭,赵韩南也不好意思叫歌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肚才开口问道:“说吧,你这回回来要干什么?”
他了解自己儿子,没什么事他才不会大老远地亲自跑回来一趟。
“要钱。”赵释藩往嘴里塞了一筷子荷塘小炒,含糊地说了两个字。
“嗯,嗯?”赵韩南眼睛瞪得溜圆,那也没多大,歪着头去看,问道,“你来要钱?”
赵释藩用茶水把嘴里的东西顺下去,开口道:“嗯,麻河县最近有点吃不上饭了,你这估计也没有什么余粮,我想要点钱,回去买粮。”
“哎哟,小祖宗啊,你当你爹是财神爷啊,上嘴皮下嘴皮一碰酒说要钱,我上哪去给你整去。”
赵释藩不以为意道:“我又不是叫你贪污,那荆州年年收上来的税款也不少,这回我连公章都带了,走手续,你批给麻河县就行。”
“没有,”赵韩南斩钉截铁地说道,“荆州都吃不上饭,那还能顾得上你那小县城啊,要是能拖一段时间就拖,有流民了再说。”
赵释藩也丝毫不让,硬气道:“马上快要年底考核了,你以为我也是刺史呢,吏部的人过来我可没钱打点,要是被他们查出来什么了,那我这县令还能不能干了。”
“话虽没错,”赵韩南一张脸皱在一起,咬咬牙问道,“你要多少银子?”
“五千两。”
“什么?你那个麻河县才多少人,能吃多少银子,张嘴要五千两,你可真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爹,我张嘴硬气,再说了,你这么大个荆州还拿不出五千两啊。”
赵韩南苦口婆心地解释着:“今年荆州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还有赈抚使在呢,我不能做得太明显。”
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凑在他耳边说道:“为了把那些烂账做明白,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吗,现在给你拿走五千两,那账就出乱子了。”
赵释藩听着他的话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冷冷道:“那就你先拿给我,等赈抚使走了你再给自己补回来。”
赵韩南一拍手,急得头上直冒汗,苦声道:“关键是你爹我手里也没闲钱啊,前两天刚给赈抚使拿走八千两,是真没有了。”
赵释藩眉头皱得更紧,不悦地出声道:“她胃口这么大,这才刚到几天,就拿走八千两。”
赵韩南替姜雪松解释一下道:“不是,她说是筹集善款,去买粮。”
赵释藩一拍桌子,吼道:“筹集善款还筹集到你一个刺史头上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说完眼睛一横,出口讽刺道:“你那个师爷呢,平日里他把你的钱袋子管得严严实实的,他竟然也能同意你把钱交出去?”
赵韩南身子矮了一些,佝偻下去道:“他也不同意。”
“哼,什么不同意,把这八千两给他,你看他笑不笑。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也就你把他当个人才,从前没有他在的时候,家里也算是富裕,现在呢,八千两就给你掏净了。”
训完师明玉,又把话题扯到姜雪松身上“还有那个什么狗屁赈抚使,说吧,她又是用的什么由头哄骗的你。”
赵韩南被他说这一通,一点脾气都没有,听着自己儿子越来越尖厉的声音,深吸一口气。
“老爷,姜大人来了。”管家的声音适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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