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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薛嘉玉一人在风中凌乱。
分明是两个人喝醉了,只送走一个人这算什么?
她仰头对着天空轻叹一口气,罢了罢了。
可是当她回到客栈的时候,却见裴砚站在门口,身着一袭红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显得他肩宽腰窄。
瞧见薛嘉玉终于玩完回来了,裴砚的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他立在原地,高马尾随风飘起,他抬起手臂冲着她招了招,“过来。”
她噔噔噔地跑过去,总觉得眼前的像是幻觉一般,“大人,你怎么站在这儿啊?”
“这不是瞧着时间已然不早,你还没回来,怕你出事,又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就只好在这门口等你回来。”
裴砚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青梅酒味道,他微微皱了皱眉,脸色有些不悦,他早该想到崔景天带她出去定然会去酒楼那种地方。
“你们小娘子结伴出去还是莫要喝酒,以免遭遇不测。”
薛嘉玉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先前那几个壮汉的模样,但她没有把那件事情说出来,不然裴砚肯定要拉着一张驴脸狠狠教训她一顿。
他瞧着薛嘉玉有些走神,“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一连摇了好几次头,“没什么。多谢大人还惦记着我。”
“我一会儿让小厮给你送一碗醒酒汤上来,一定要喝。”
薛嘉玉喝了小酒后,脾气就比之前更大了,她嘟着嘴巴,“裴大人怎么这么喜欢插手我的事情?”
“你是我的侍女,也是我的帮手,我自然要管你。”
这话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她站在台阶上,两手插在腰间,与裴砚平视,一股脑地向他控诉:“那为什么你的事情从来不让我插手,也从来不告诉我?其实你早就知道是谁害了周琅吧,也一早知晓侯府内部的纠葛。但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只知道一味的利用我。”
裴砚身子一僵,怔愣了一瞬,随即撇过头道:“你不也是在利用我吗?”
薛嘉玉忽然间不说话了,倏地转过身去,踩着楼梯上楼,回到房里,她坐在松软的床榻上,觉得心里面好乱,也察觉到自己刚才属实有些失态。
她一个领月俸的,凭什么去质问老板?
要是明天被炒鱿鱼了,那也是她罪有应得。
“啊啊啊啊啊啊!”
她烦躁地甩掉鞋子,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下,盘算着要不要去给裴砚道个歉?好歹自己还有求于他,还是得要多捧着他一点才是。
那该如何道歉才好呢?
薛嘉玉默默打着腹稿,打着打着她就莫名其妙地睡着了,连被子都没盖好,所以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冷醒的。
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连忙到屏风后面换成厚厚的裙袄,薛嘉玉推开窗户,发现这洛阳的天真是一日比一日冷了。
这时,一团寒风一股脑地灌进来,瞬间席卷了整间屋子,薛嘉玉连忙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
她两手抱臂,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昨日裴砚并没有跟她说今日要去做什么,薛嘉玉心里面又还挂念着昨夜自己口出狂言的事情,便只好主动过去敲响了他的大门。
裴砚显然也是才睡醒,他睡眼朦胧,头发并未束起,自然地洒在背上,“薛娘子找我所为何事?”
“昨夜我喝醉了,所以说出来的话都是不过脑子的,并非我心中所想。”
“无碍,还有事吗?”
薛嘉玉眼珠子骨碌一转,大步一迈,嗖的一下钻进了他的房间,然后神神秘秘地将门合上。
“大人,既然你已知晓周辙嫌疑甚答,那现在当如何行动?”
关于这件事情,裴砚心中尚未有一个定论,不过他倒是觉得薛嘉玉脑子里兴许有了个法子,“薛娘子向来聪慧狡猾,想必心中应当有法子了吧?”
她抬起手臂,挠了挠头发,哈哈干笑两声,“确实有个法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不管是什么猫,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成。
裴砚道:“你且说来听听。”
这日夜里,裴砚一个八尺男儿竟然被薛嘉玉压在梳妆台前坐下,脸上抹上了一团叫不出名字来的脂粉。
薛嘉玉用螺子黛仔细给他描了描眉,接着将口脂递给他,让他抿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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