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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客栈置办东西了。”
二人来到了东市的绣萝坊,裴砚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反观薛嘉玉,她却突然驻足在店铺门口,“大人,这家铺子的衣裳定然很贵,我们还是去瞧瞧别的铺子吧。”
裴砚立在门口,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曲在胸前,“你毕竟是我的侍女,更何况一会儿我们去见的人非富即贵,你还是得打扮得好看一点才是,莫要丢了我裴某的脸面。”
果然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不过这样也好,她就能有理由偷偷给自己多置办几件好看的衣服了,薛嘉玉一蹦一跳地进了店铺,含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是她嘴巴上虽然说着“要多买点好看的”,但最后也只挑了三套棉质的衣裙。
“买这么便宜的棉做什么?”裴砚将她怀里抱着的三件衣服全都一一放了回去,亲自给她挑了五套浮光锦衣裳,这衣裳的领子不仅绣有一整圈的珍珠,更巧妙的是这布料一旦出现在阳光下,便会呈现出一种浮光跃金的模样。
薛嘉玉是知道这浮光锦有多么的昂贵的,即便她很喜欢这几套,可是她也不愿欠人人情,而且万一买了之后这裴砚忽然间反悔,让她还这些衣服的钱呢?
“大人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这浮光锦价格不菲,我实在不敢收下。”
裴砚倒不觉得这几套衣服哪里贵了,他之所以挑了浮光锦,也不过是因为前些天她说自己从未穿过丝绸衣物。
“你可知我们马上要去见的人是谁吗?”
薛嘉玉诚实地摇摇头。
“乃是平远侯夫人崔景天,为清河崔氏,她的父亲便是当朝户部尚书。这些玩意儿在她看来也许都不入眼,所以你没必要再三推脱。”
她福至心灵,立刻点了点头,不敢再推辞了。
薛嘉玉换好新衣裳,简单地用发簪挽了一下头发,发丝自然垂落在腰间,看着倒是与先前的她有些不太一样了。
意识到自己盯她盯得有些出神,裴砚连忙悻悻收回目光,他单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轻咳了一声,“走吧,一同去平远侯府。”
二人来到侯府,一向气派的侯府门面此刻也挂上了白布,左右两边还挂着一串白灯笼,裴砚没有将大理寺腰牌递给守卫,而是将代表裴府的锦鲤玉牌递给他。
守卫接过玉牌,一瞧是裴府的人,立刻点头哈腰地迎他们二人进去。
正堂里,一位瞧着才不过芳龄二十的女子身着白色衣裳,她正与一位老爷子纠缠。
裴砚朝着那女子招了招手,“景天。”
景天?
薛嘉玉的视线忍不住在他们二人身上逡巡几次,听这称呼,看来他们二人早已相识。
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崔景天循声望去,双眸微亮,连忙走到他的身前,“裴砚,一别数月,可还好?”
“我挺好的。你信上说平远侯的死有古怪之处,何出此言?”
崔景天掀起眼皮,谨慎地瞧了眼不远处那位老爷子,“你随我来别院。”
来了这侯府,薛嘉玉才算是真正地开了眼界,不愧是曾经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平远侯府,哪怕是僻静处的别院也是修葺得别有洞天。
此处栽种了几颗桂花树,正巧此时正值桂花盛放之际,满园飘香,沁人心脾,而这院中还有一清澈的泉水,泉上有一木制湖心亭。
她总算懂得了为何贵族皆爱曲水流觞、抚琴演奏了。
崔景天与裴砚自小一同长大,她从未见过裴砚身边站着的这位小娘子,顿时有些好奇,“裴砚,这位小娘子是?”
“他是我的侍女。姓薛,名嘉玉。”
薛嘉玉极其配合地点了点头。
可崔景天却忍不住打量了一番她,最终视线落在了她身上的浮光锦上,意味深长地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旋即进入正题。
“平远侯于前日去世,他那晚喝了不少酒,一回来就直冲我的卧房,嘴里念叨了不少恶心人的话,我嫌他身上臭,就把他赶了出去。结果到了第二天,便有婢女告诉我,平远侯死在了自己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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