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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凝眉,大约仍旧是不满我这番推脱,道:“娘子该注意的,是贵主想要什么,贵主这样由着娘子,娘子就不肯对她多上些心么?”
这又是对我的指责,但或许碍于我的不肯承认,汀兰也并未将话说得那样直白,又或者她看见的,是公主对我恩施的态度,以至于觉得我必须也要感恩戴德地去接受。
可是我与公主,又岂是这种小小恩施就能过得去的。
“多谢汀兰娘子提点,”我向汀兰施礼,“张萍儿必长怀感恩之心,以念公主。”
并不想与汀兰争辩,但我话一出口,汀兰更不高兴了,看来于惹人生气之事上,我也甚有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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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陡然被汀兰挑起的不快,我得见了公主,她在卧房中,今日似乎只是匆匆见了几位客人,便赶他们回去了。
我踏进屋内,向她行礼:“见过大长公主。”
公主立于温绣飞鹭掠芦苇的屏风前,眉眼微垂,听见我唤她,转首望我,目光微亮,道:“过来。”
我略站了站,往前顺着她的脚步走至梳妆台前,讶然发觉那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胭脂盒,大约是她近来遣人去买的。
我不明所以地望向公主,却见她伸出手按在一盒胭脂上,指尖轻轻抚摸,扫过我的面庞,问我:“你很爱美?”
我哑然失言,半晌才道:“奴……并不爱美。”
公主不置可否,只随手拿过一盒胭脂揭开,以小指抹了些许,展示在我眼前,问道:“这个?”
所谓的这个,约莫问的是颜色,我如实:“会否太红了?”
公主看了看小指,敛目似有些不悦:“我不觉得。”
我自然无法反驳她,只好垂首顺着她的话:“大长公主姿容,无论是怎么样的胭脂,都能相映生辉。”
她目光落在我面上,唇角微微勾起,带了几分得意:“谁说是我要涂?”
我微愣,对她陡然的好言措手不及,整个人呆立在当场,倘若我没有猜错,她是要让我涂这些胭脂么,可是为什么?
“若不是大长公主涂,那该是谁来涂?”心口忽然急速地跳动起来,既害怕她说出那句话,又期待着她说——
“你来涂。”
我的手掌被薄汗润湿,呼吸亦在此时变得急促,要想克制自己,不该如此肖想,却在这莫名的暧昧气氛中输得一败涂地。
“大长公主……是想要在奴脸上试色么?”勉强将心口的悸动压下,我如此询问她。
公主神色淡淡,看不出究竟是怎样的情绪,这令我冷静许多,垂眉轻舒一口气,可是下一瞬,面颊触及温热指腹,令我再度丧失理智。
她的面容靠近至一掌的距离,长睫微颤,墨眉寸寸,肤如温润白玉,我可以看见她面颊上细小的绒毛,也得见她眼中自己惊慌的面容。
她轻浅的呼吸扫过我的肌肤,指腹轻柔掠过我的脸颊,微微发痒,令我整条手臂都为此颤栗。
我几乎要为此窒息,耳中轰鸣声起,神思在那一瞬间变得空白,几乎来不及细想,便陡然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那是平生第一次,我这样僭越群臣之礼,抛却理智去触及她的肌肤。
在从前的几千的日夜中,我亦有这样肖想的时候,想要握紧她的手,在寒冷冬夜之中为她轻呵手掌,好让她不至于陷入孤夜清愁,想要在她被梁国公主羞辱的时候抱住她,安慰她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我都会陪在她身旁,想要做她的良人,告诉她……
我爱慕公主,期望陪伴公主,一生一世。
可是……公主不是那样缱绻的女子。
我没有那样的机会,也不会有那样的将来,她的心会留在何处,是我不敢去想象的事情。
轻轻松开握住她的手,我退后几步,同时避开了她的触摸,我垂首道:“若大长公主想要试色,奴……自己来……”
我不敢去看她的面容,良久,听她淡声道:“抬头。”
缓下心中汹涌情绪,我抬首望公主,她侧目看着台上胭脂,道:“以后每日,画给我看。”
我讶然望着她,道:“可是……奴不懂妆饰。”
公主全然无视我的拒绝:“你的字要练,妆也要化,书也得读。”
我还想再说什么,但公主的目光却显露着不容置疑的态度,我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如她所愿在隔日为她画了妆。
但我实在不通此道,以至于公主在我端详良久,面色淡然地再一次击溃了我的自信:“真丑,下一次画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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