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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他们只有12岁，哥哥冷着脸不看我，手揪着我的裙子走，弟弟牵着我的手，用亮晶晶的蓝眼睛频频看我，这种感觉很新奇。我开口说话时他们很吃惊，他们两个人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你是男的吗，为什么穿裙子。”弟弟问我，“这是你们父亲的吩咐，我无法拒绝。”“我叫兰斯，我哥哥叫里斯特，你呢？”“我叫埃瑞克。”“你给我们讲故事吧。”哥哥开口说。我给他们讲我小时候家乡的传说，和他们喝下午茶，带他们去花园喂刚出生的小狗喝牛奶，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先生带着我去他常住的庄园，女仆长是个面容慈祥的老妇人，她非常注意我的行为举止，我的礼仪课程学得很好，没有被挑出错误。他们像对待庄园女主人的态度对待我，我大概知道我需要支付的代价是什么了。先生喜欢航海，在庄园待了5天后，他又要出门了，把我带到这里照顾他们的孩子。他要求我要像母亲一样对待他们，等他航海回来就会与我结婚。我点头目送他的马车离开，晚上在自己房间偷偷哭泣，我只能接受，我得报恩。擦拭完眼泪，我穿上睡裙准备睡觉。我的门被敲响，大概是女仆送来的牛奶。“进来。”房门打开，进来的不是女仆，是兰斯和里斯特。他们穿着睡衣抱着枕头，说他们睡不着，要和我一起睡。我点头示意，他们爬上我的床，一左一右睡在我身边，我给他们讲睡前故事。他们揪着我的睡裙睡着了，我还听到他们的呓语，他们在叫“妈妈”，我也躺下睡着了。早上起来，我打铃让仆人进来给我穿华丽繁复的裙装，洗漱好。我将睡在我床上的两位天使轻轻推醒，今天我们要去湖边野餐。庄园很大，我们得坐马车才能出门口，我撩起车窗帘看庄园的景色，来时和先生一起，我有些拘束。我看见一座石塔，之后询问女仆长，女仆长偷偷告诉我那是先生修建来纪念前夫人的，让我不要再谈论，会惹先生伤心。我和两个孩子野餐，欣赏湖边刚盛开的美艳的花朵。之后他们要去学习马术课程，我在一旁看书，默默看着他们在马场上课。我的生活很平淡，插花，拉小提琴，喝下午茶，跟老师学习一些女声去参加舞会，但我还是比较沉默。兰斯和里斯特刚开始时只叫我的名字，后来他们开始叫我妈妈，他们说我和他们妈妈的味道一样，样子也很像，我越来越沉默，像个女人一样生活。我会在洗澡时自渎，看着白浊失神，我确实是男人啊，为什么我的命运是这样呢。我没资格抱怨，我从贫民窟出来，从饥荒中逃离，过上一堆穷困人想过的生活，每天穿着华贵的衣物，无忧无虑，只是需要依附男人。我快要成年了，要支付代价了。兰斯和里斯特变成很优秀的少年人，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不相同，我能分辨他们是谁，他们自13岁后就不再来夜里找我听故事，知道我将成为他们父亲的妻子，需要避嫌。我学习了许多庄园女主人应该懂得的事情，静静等待未婚夫航海归来。我的长发已经及腰了，每天梳理很费时间，但我不能剪掉，有时我会看着兰斯的短发暗暗羡慕，他被我看了一会红着脸跑开，我回神懊恼，继续看书。先生航海归来时，我已经19岁了，我必须带着贴颈的项链遮住喉结。先生航海时遇到许多惊险的事，他变得更加成熟，像醇厚的酒，许多贵族小姐倾心于他，但他只喜欢金发蓝眼的美人，我是一个替代品，他的藏品之一。我洗完澡，穿上了吊带裙，睡在柔软的床铺上。先生敲门进我房间，他上床抱着我，盖上了鹅绒被，告诉了我许多航海的见闻，我听着感到新奇，笑了出来。先生看着我的笑容，说下星期就要和我举行婚礼，我将会是庄园正式的女主人。“忘记你之前的名字，你以后就叫艾莲娜。”“好的，先生。”先生其实并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他也不需要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要叫他先生就行，只要知道他是个航海爱好者，是我的贵人，我未来的丈夫就好。先生命令我转过身去，他在背后抱住了我，他的手有茧，粗大的手抚摸着我光滑的腿部，我被摸的有些舒服。我刚刚泡澡泡了牛奶，先生闻着我的头发说我很香，他的手一步步往上抚摸，终于伸进我的蕾丝吊带裙里，嘴巴舔着我露出的小巧肩膀，手开始慢慢抚摸我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