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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总!”徐薇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头一跳,连忙揪开水瓶的盖子,把水递给他:“您撑住啊……”
“撑住……我当然撑得住,我只是怕他撑不住……”燕淮脸上的苦笑比哭还要难看,“都怪我……”
“不是的不是的,怎么能怪你,事情发生前,谁能想得到这种疯子绑架犯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呢?”徐薇心里也堵得难受。
海城的雨下了半夜,清晨还在淅淅沥沥地落着,车子疾驰进了酒店的停车场,下车的时候,徐薇侧头瞥了眼燕淮的身影,只觉得那人周身都裹了一层寒冰,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打冷颤。
警方拉了警戒条,封锁了楼层,燕淮站在这个不久前才住过的房间门外,脚底往上渗着寒气,阴沉的眼神让上前的警察都有些发怵。
“燕先生,按照您的吩咐,现场我们没有破坏过……”
燕淮抬脚走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站在屋里,似乎比外面还冷,属于宁初的气息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几乎全都消散无踪,到处都是冰冷的。
走了两步,踩到一张硬物。
“房卡……”燕淮垂眸喃喃,“白星澜是拿了房卡自己开门进来的?谁给他的房卡?”
酒店的负责人此刻已经吓得脸色发灰了,嗫喏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他们的管理确实不严谨,但以前都没出过什么大事,不甚在意,谁能想到同剧组的导演要了房卡,是干这种要命的勾当啊!
警察沉声道:“查了走廊监控,嫌疑人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自行刷卡进的房间,我们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些痕迹,应该是……趁受害者不注意,藏于床底,到了凌晨等人睡得昏沉了,才出来动的手,三点多将人带出房间。”
燕淮浑身的血都冷了,他简直难以想象,半夜三更被一个从床下钻出的人给钳制住时,宁初该有多害怕多绝望。
他微微一瞥,在瞧见地上碎掉的手镯和上面的斑驳血迹时,更是连表情都绷不住了。
“床边那根横木上面还画了一个圈,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有人小声说道。
用血画的,已经干了。
指尖摸上去的时候,似乎是有一千根针顺着手指刺到心里。
“这是Q,枪……”燕淮沙哑着嗓子,“他在告诉我,对方带了枪……”
他该有多害怕啊,燕淮想。
周围人的脸色刹那间变了,其中一个警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走到燕淮面前:“燕先生,我们还发现了一张照片,之前是落在地毯上的,我们猜测,应该是两个人对峙过程中掉的,您看看。”
燕淮接过东西,看清上面的画面,血气上涌,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那是年龄尚小、还带着稚气的宁初,可为什么会惶惶不安地站在拘留所面前?还穿着病号服?
这段时间许多不对劲的发现串联到一起,通通挤压进燕淮的大脑,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过往的真相就在眼前,只蒙着一层薄薄的纱布,他还未揭开,就已经被纱布中渗出的殷红血色刺得痛不欲生。
“找到了燕总!”徐薇带着一个警官冲进房间。
“那家伙好像根本没想过躲多久,但是开了很久的车,现在人不在海城,在几十公里外的另一个小县城里,已经定位到了一处废弃的厂房!”
……
宁初在黑暗中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觉得脑中的弦已经彻底崩断了,陷入疲惫窒息的昏迷中,又每一次都被心里那股劲儿给折腾醒,然后反复地在这样的折磨中煎熬着。
身上的薄睡衣早就被汗湿得可以绞出水来,心脏从憋闷变为了疼痛,某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无法撑到这个后备箱打开的那一刻了。
但车子摇摇晃晃七拐八弯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模糊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盖被打开,不太明亮的晨光刺进眼球,宁初虚弱地眨着眼,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团黑白浆糊,看不清任何人影。
白星澜伸手摸他,摸到一手冰凉的汗,连额发都全部被汗湿,一绺绺地贴在没有丝毫血色的皮肤上,因为挣扎过,手脚被绳子捆住的皮肤周边留下一圈红紫的淤痕,右手掌心被之前的碎玉扎得血肉模糊。
“小可怜……”
他将人抱出后备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给他解绑,虽然怀里的人此刻浑身软得厉害,就算爬也爬不出三米远,但白星澜想,这是他亲自捆的,是他在宁初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不愿意这个痕迹这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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