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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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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整个房间就像是流动着的水,男人的背影在逆光处,窗外投射进来的晨光笼罩在他身上。
裴洛羽在柔软的被子里睡得舒服,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缓缓抬头,发现祁曜殷正在换衣服。
男人脱掉睡衣把黑色的衬衣穿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扣着扣子,线条流畅的紧致肌肉在还没扣完扣子的衣服里若隐若现,甚是赏心悦目。
从床上起来裴洛羽从身后抱住男人,手伸进他的衣摆胡乱的摸着,祁曜殷摁住这双作乱的手,裴洛羽轻哼了声,美其名曰:“想帮先生降降温嘛。”
“哦~降温啊~”转过身祁曜殷挑了下眉,搂着软乎乎的小家伙托着他的下巴抬起,“还记得礼尚往来吗?”
上次的记忆掠过,裴洛羽身体微顿,立刻推开祁曜殷跑进浴室:“我先去洗漱!”
祁曜殷:“……”
这小东西还真是只管撩火不管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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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D城吃了早餐后他们没有回去,而是去了D城的一处海边。
在那片海的另一边种满了各色的花,带着海的味道的风拂过,花朵随着风摆动起来,掀起一层又一层带着花香的波浪。
缤纷的花海上方艳丽的蝴蝶飞舞着,阳光洒下来映着七彩的光圈,和煦温柔的阳光映照着,在花海里的少年犹如花精灵似的从花海里苏醒起舞。
“先生快来!”奔跑在花海里的少年回过头弯着眉眼笑,比阳光还要耀眼。
凝望着裴洛羽的笑容,祁曜殷也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他朝裴洛羽走去:“跑慢点,别累着。”
裴洛羽乖巧的“嗯嗯”两声,站在前方那片香槟玫瑰里背影在逆光处,美的宛如一幅画。
看着眼前美好的画面,祁曜殷忽然一怔——昨晚的梦猛然掠过,与眼前这一幕逐渐叠合在一起。
昨晚,裴洛羽因为哭过身体太累,泡完澡后就在他的怀里困得睡了过去。
抱着温软如玉的怀里人,他却梦到了六年前丢失的那幅画,准确的说是梦到了那幅画中的少年。
梦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棵古老的大树,那棵树上开满了花,随着微风拂过花瓣飘落,如雪一般。
在那棵树旁缭绕着云雾,他努力的想瞧真切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他慢慢走近想瞧的仔细些,可是他走近一步那棵树便会挪远一米。
透过云雾他望着落英满地,心脏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阵刺疼,他越是想要瞧的真切便会越疼。
捂着心口他大口大口的口耑息着,那阵疼痛却始终围绕在他的心脏,慢慢的……慢慢的……他看见一个少年走到那棵树下。
少年手里捧着一束花,他站在树底下似乎在等着谁,但在那片云雾中他只能看见花的影子,与少年俊俏的侧脸剪影。
大树的花瓣随风而落,白纱云影,衬得四周都黯然失色。
凝望着眼前云雾里,花雨下好看的少年,他刺疼的心脏却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往他最脆弱的地方割去,宛如凌迟一般。
微风带着阳光的暖意,混着浓郁的花香拂过,祁曜殷望着眼前阳光下的裴洛羽,凝视着他好看的背影,这一幕与梦里雨雾中的少年的背影逐渐叠合。
他的心脏蓦地揪疼起来。
深深的呼吸着,心脏的疼痛让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耳膜忽然一阵鸣叫,让他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先生?”
“先生!”
裴洛羽的声音把祁曜殷唤醒,他紧张的扶着祁曜殷:“先生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瞧见裴洛羽的脸祁曜殷下意识的把人搂进怀里,裴洛羽身上淡淡的香气在他鼻尖萦绕,揪拧心脏的疼痛缓缓的减弱,震动着耳膜的耳鸣也渐渐褪去。
他像是怕裴洛羽会离开他似的,本能的把人紧紧的圈在怀里。
“先生?”裴洛羽第一次见祁曜殷这样,他伸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背,担心道,“是哪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
“……没事。”祁曜殷声音低哑,他轻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抱着裴洛羽,之前那股疼痛仿佛被什么镇压住,安心轻抚着他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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