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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鸡飞狗跳,裴洛羽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老家伙看你还嘚不嘚瑟,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硬是拱火加油生怕这场戏不够热闹。
闹了许久,裴洛羽怕待会老家伙气急真爆炸了,便柔弱又善良的开口:“爷爷,不是先生的错,是我不小心弄到的。”
祁老爷子不信,手里握着扫把喘了口气望向男人问道:“到底是不是你打的?别以为小羽善良就觉得他好欺负!”
祁曜殷:“……”
老天真的没长眼,这时候怎么还不飘雪?!
身体被滚烫的温度包裹,仿佛置身于火炉里,蒸腾的难受,再这样下去他自己都怕自己会爆炸。
转头朝裴洛羽看去,祁曜殷瞧着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柔弱弱的模样,过去一把将人抱入怀里。
冰凉的温度传来,他缓缓“呼”了口气,其余的事待会再计较,不然怕是他得先把命给交代了。
这场比窦娥还冤的闹剧在祁曜殷抱着裴洛羽的“和谐”画面中结束,吃完饭时祁老爷子生怕裴洛羽没吃饱一个劲的给他夹菜,吃到最后裴洛羽又把自己吃撑了。
在院子里散着步,韩若雨和祁老爷子落后祁曜殷和裴洛羽几步,韩若雨被老爷子拉着在后面,他看着前面裴洛羽吃撑了扶着腰走的样子,心道换做其他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老祁这老房子着火时变异把裴洛羽给整怀了。
前面裴洛羽走了两步就喊不想走了,吃太撑走路都觉得累。
瞧见小东西哼哼唧唧的委屈模样,祁曜殷怕这小东西走着路把自己给摔了搂上他的后腰,免得到时候得他每天抱着走。
裴洛羽膝盖还没好,现在走路都觉得困难,走了没几分钟最后还是被祁曜殷抱回去了。
小东西娇气,腿又给磕到,要是再多走两步怕是明天床都下不了。
“曜殷终于懂得疼媳妇了。”祁老爷子看着祁曜殷和裴洛羽的背影感叹。
韩若雨在一旁搭腔:“可不,别人是小别胜新婚,他两是一刻不黏糊就不行。”
他过来是想知道自己的黑历史有没有被抖搂出来,可谁曾想他这是把狗硬关在笼子里强迫喂狗粮啊!
祁老爷子笑的心花怒放,眼角的皱纹都堆起来,笑声中气十足,分外满意。
“若雨,”拍了拍韩若雨的肩膀,老爷子脸上的笑意不减,关切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也找一个啊?”
突然被cue的韩若雨呆若木鸡,恨不得立马钻地洞逃离此处!
这是想找就能找的嘛?!
被迫吃狗粮就算了,今儿怎么还带在人伤口上撒盐?!
“把这个吃了。”祁曜殷拿来消食片递给裴洛羽,又给他递了杯热水。
慵懒的倚靠着椅背的裴洛羽瞧见这次的消食片不是上次那个牌子,边掰开两粒边随口问了句怎么换了牌子,祁曜殷拿过药箱把小东西的腿搭在他的腿上给他检查伤口。
“经常吃一种容易产生耐药性,效果没那么好。”
换做其他人不会有这种烦恼,毕竟别人都是几个月吃一次这样,但裴洛羽就不一样了,这小东西胃口虽小,但架不住他爱吃啊,每次恨不得把那个小的可怜的胃给硬塞成两倍大。
消食片吃的勤快,效果也就没那么好。
“先生真细心。”裴洛羽仰头把消食片吃下,喝了口水弯着眉眼笑,宛如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朝落地窗往下看,瞧见韩若雨和祁老爷子在下面似乎相谈甚欢,裴洛羽又想起了祁曜殷吊人胃口那件事。
他想提又不敢提,谁知道待会老家伙会不会又生气了。
祁曜殷帮裴洛羽换完药后还是给他缠上了绷带,发红的膝盖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瞩目,免得老爷子又逮着这件事找他茬。
他见裴洛羽往院子看,问道:“看什么?”
“韩总今天过来是找先生有事吗?”裴洛羽决定把“乖巧”再演一演,于是善意提醒,“韩先生好像等了很久。”
他特意把“韩先生”几个字速度放慢,生怕祁曜殷没能听到重点,毕竟祁曜殷一直没有揭开韩若雨那件事的面纱,他可是被吊足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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