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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咬痕,他抬起小家伙的下巴指腹磨了磨他尖锐的虎牙,牙齿压在他的指腹,凹下去一点。
他“啧”了声:“小东西你倒是会说!不是让你别看那么多狗血剧吗?”
“梦里先生好凶,醒来没看到先生,我好害怕……”裴洛羽半垂下长睫,声音微微抽噎,“现在先生还凶我,果然先生嫌弃我,准备不要我了……”
眼泪从眼眶滚落,顺着脸颊滴在祁曜殷的手背上,裴洛羽楚楚可怜的望着祁曜殷:“先生看上哪个哥哥了?我知道的,我没有别的哥哥体贴,也没有他们会讨先生欢心,可是我很乖啊……”
“哈~小东西你真是……!”祁曜殷被裴洛羽磨得没有了脾气,擦掉手背上滴到的眼泪,他亲了亲小家伙的眼尾,那颗鲜红的小泪痣被眼泪浸过,愈加的鲜活。
捏了捏裴洛羽的后脖颈,他吻着小家伙那颗泪痣,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惹得裴洛羽往旁边躲了躲。
“先生,痒……”
手抵在男人的胸腔推了推,但是没能推动,反倒被祁曜殷抱得更紧了。
他被祁曜殷压在沙发上,那颗小泪痣被男人摧残着,没一会儿就仿佛盛开的花朵,灿烂又艳丽。
把小泪痣折腾完之后祁曜殷没餍足的抓着裴洛羽想推开他的手压在头顶上,欺身上前吻上怀里小家伙的唇,一点一点的舌忝磨轻咬。
书房里气温氤氲,滚烫的呼吸把空气都蒸的沸腾。
裴洛羽被亲的浑身软乎乎的,含着水雾的眼睛在一片朦胧中瞥见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他轻口耑着气问道:“……先生,为什么把画挂在这了?”
“好看。”祁曜殷不满足的又在裴洛羽的唇角上亲了亲,小家伙的唇被他亲的殷红艳丽,再亲下去怕是得破皮。
回过头,他顺着裴洛羽的视线看去,一眼就望见墙上那幅画。
紫色的花朵镀上金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美好且梦幻。
但是更耀眼的……是他收到那幅画之后梦到的——在开满紫藤花的紫藤树下的少年。
最近,他似乎越来越常梦见那棵古老巨大的紫藤树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没有真实的见过紫藤花,可是在裴洛羽问他喜不喜欢紫藤花时却脱口而出喜欢。
紫藤花……
心口忽然鼓闷的难受,就跟他一开始听到紫藤花一样,可是明明心脏闷得很,他却还是脱口而出了那句“喜欢”。
“我们裴老师画画果然了得。”祁曜殷深呼吸了下缓过来,抱着人从沙发上坐起来,低哑的嗓音说道,“小东西,我们结婚那天花束用香槟玫瑰和紫藤花怎么样?”
闻声裴洛羽身体微微僵了下,他有些害怕男人接触到紫藤花,怕他会突然在某天像他一样恢复记忆。
可是……知道前尘往事是男人的权利,他不该阻碍老家伙的,老家伙有知道的权利。
要是有一天老家伙真的恢复了记忆,他……
“小羽?”祁曜殷的声音把裴洛羽拉回神,裴洛羽愣了下,扯动了下嘴角,尽量自然道,“……好、好啊。”
结婚……他真的能和老家伙结婚吗?
上辈子,他们本来也要结婚的,只是,他亲手毁掉了所有。
“再过——”
“嗡嗡嗡——”
手机的突然震动打断了祁曜殷的话,他好不容易才展开的眉头又紧拧着。
淡漠的瞄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备注,祁曜殷沉着脸接起了电话:“你最好有事!”
张晓鑫战战兢兢的愣了下,空气忽然安静了好一会儿,在祁曜殷要爆发前张晓鑫终于敢开口了。
祁曜殷听闻眼眸微眯,立时拒绝:“花销我亲自给他算了一遍,飞机刚好赶上打折票,坐车的里程我也给他算过,到时候报销一分都不能多,超出公司报销的那笔钱他自费!”
说起这笔钱祁曜殷还是心疼,要不是这两天节假日他定然不会报销那笔钱!
“还有回时的时间可得让他好好计算下,要是超过规定的时间回来必须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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