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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坠入海里的第一刻,清许所有感官瞬间被封闭,凶猛的水压堵住他的耳朵、灌入鼻腔和嘴里,使他听不见也说不出话。
他像是被人用力拽着,双手双脚无力攀爬,整个身体呈现U型,直线往下。
天空才刚亮不久,没有光线的照耀水下能见度极低,眼前一片模糊。
清晨的海水好咸,也好凉,耳边似乎有某种生物在鸣叫,声音低沉而悲切,像是困在了这无尽的深渊之处。
渐渐的,他看见了一个黑影在朝着自己靠近,但却怎么也抓不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各掐着一个脖子,左边是母亲夏姚,右边是父亲清棵。他们看起来特别痛苦,两只手却紧紧按着他的,嘴里一张一合,像在大声哀求他“用力!”,但水里听不见。
清许的心脏抽痛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两人多年积怨,双手渐渐收力。
他曾经放过他们走,在六岁那年,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成全他们在一起。
那是一个放学的下午,清许看到家里大门开着,瞬间明白是夏姚出院了,可当他看到对方在收拾行李,嘴里的“妈妈”顿时梗在了喉咙里,整个人像被什么死死钉住,无法在往前靠近半步。
因为是夏天,夏姚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她蹲在客厅,把衣服一件一件叠进行李箱。
清许直直站在大门口,盯着那个背影看了许久。明明才到城里一年,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六岁的小孩确实懂的还不多,但是他知道,妈妈过得不好。前面每一次争吵,每一次落泪,这个女人到最后都会安慰自己,但是这一次明显不一样了。她看起来很累,心力交瘁,眼神里没有一丝光彩。
是这个家让她变成这样的,是青棵,是他。
在那身影站起来之前,清许转身躲进了门后。但夏姚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沙发上看了好几眼时间。清许透过门缝,看到她行李箱旁边放着一个小包,握着书包带的双手不自觉紧了紧。
那是他的包,里面是他的衣服,夏姚要带他走。
清许目光移动,盯着行李箱下面那块地板,想起自己当时就蹲在那里擦洗两人的血渍,看了好半晌都没有出去,仿佛到现在还能清晰感受到那一滩鲜红的血。
这就是带着他的结果。
清许垂眸思索了几秒,随后倚着墙缓缓蹲坐在地上,双手环抱住自己,自始自终没吭一声。
走吧妈妈。
一个人能走得更远。
学前班虽然下午四点半就放学,但他太贪玩了,现在正跟同学们玩捉迷藏。他今天高兴,不想回家,所以从白天玩到了黑夜。
清许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腿上放着一沓钱和一张银行卡。
原来聪明的妈妈已经找到他了。
两个人的这场暴力清棵受伤最严重,浑身多处被剪刀刺中,但是一听说夏姚提前出院回家,清棵第二天就赶了回来,然而只看到衣柜空空。
“你妈妈昨天有说去哪里吗?”
清许看着眼前满脖子裹着纱布、手上还吊着半瓶药水,却一脸平静的男人,轻轻摇头:“没说。”
“她有没有留什么东西给你?”
“钱。”清许没说那张银行卡。
清棵点了点头,几乎没犹豫,拉出行李箱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但他也拿不下什么,单单一把吉他就占了三分之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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