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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有了男朋友,其实我只是在卖屁股。
客人还不止一个。
大概是我越来越呆的缘故,傻逼弟弟担心药物影响我的神经中枢,给我停了药。
我趴在窗口前等雨停,一等就是大半天,蜷成一团快睡着了。
他来摸我的手腕,问:“辜辜,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抱起来都没肉了。”
我惊醒过来,觉得他是嫌弃我卖相不好了,要把我廉价清仓。
他又给我喂了点蜜饯海棠,我这次没等到他离开,当着他的面吐的。
就像我本人那样,一塌糊涂,一败涂地。
他看起来比我还错愕,像拎竹鼠那样,把我连人带毯子抱起来。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脑袋贴着他的心口,整个人都在这核辐射的中心四分五裂,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以前很喜欢吃甜的,怎么突然不喜欢了?”
他跟我说话,我一声不吭,把脸转了过去。
他像哄骗绝食的画眉鸟那样,把那些蜜饯和蜂巢捣成甜酱,用小勺子喂我,玻璃罐里都是一具具琥珀色的莓果湿尸,被泡得黄褐肿胀,泛着浓郁到腥臭的甜味。我吃一口,胃中翻江倒海,他就拿盐津话梅接着来引我。
我叼着勺子想,他这样费尽心思,还不如给我打农药来得实在。
我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点儿,脸颊上也多了点肉,那个神秘的客人又来了。
傻逼弟弟不在,他似乎更可怕了。
我本来趴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他又把我的手腕捆住了。
照惯例还要蒙眼睛。这次总算不是乱七八糟的布料了,是带着点生腥气的皮革,柔软冰凉,被养护得有点油润。他把我的乳头吸肿了,膝盖跪得也很疼,我失禁得有点厉害,弄湿了他的裤子,他索性把我的菌柱锁起来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的屁股会红肿得像只烂桃子了,屁股里火辣辣的,漏着个小孔。他埋在我身体里,还睡了一会儿。
等他把我菌柱上的锁打开了,我射不出来,一个劲地抽搐,他显然亢奋得难以自制,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大滩口水。
此时一个傻逼弟弟破门而入。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暴怒之中,把那个人从我身上扯开了一点。我听到了很黏糊的一记水声,屁股里的东西漏得一塌糊涂。
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拳头着肉。
这起肮脏的PY交易,在这一瞬间转型成为了仙人跳现场。
离违法犯罪的深渊又近了一步。
那个人被他揍了一拳,也没有发火的意思,还坐在床沿冷笑。
“后悔了?”他道,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因为纾解后的惬意,低沉得厉害,“咝,下手还挺重。”
傻逼弟弟压低声音,道:“他今天没有吃药!”
“哦,露馅儿了,”那个人又很可恶地笑了起来,“难怪今天夹得特别紧,里面也热得快化掉了,插得深了,就会软软地吸上来。”
傻逼弟弟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拉开我的大腿,像给幼犬检查性别那样,看我股间和大腿上的痕迹。又拨开我蔫哒哒的菌柱,检查那两枚过度损耗的肉球。
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阴沉的声音:“你把他弄坏了。”
我闭着眼睛,轻轻颤抖了一下。
傻逼弟弟的手指顿了顿,擦掉我脸颊上湿漉漉的眼泪。
“别装睡了,辜辜,我知道你没睡着。”
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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