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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三天四夜。
我们天雷勾地火了。
依旧是我先动的手,醒过神来看着傻逼弟弟那张年轻而俊秀的脸,我简直愧疚到要掩面的地步。
这怪我,我是一朵血气方刚的蘑菇。
越是靠近Y市,我就越是躁动。大概是时值雨季,气候湿润的缘故,我的皮肤也总是湿漉漉的。脸颊上,颈窝里,甚至鼻子尖上都是水汽,给我一把雨刮器,就能刮下一升饮用水。
蘑菇们野蛮生长的同时,我也被时刻笼罩在播撒孢子的原始冲动中,面红耳热,有时候开着车,就无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往真皮座垫上蹭,傻逼弟弟叫我好几声,我还在直愣愣地发呆。
我愧疚难当,把车开到僻静处,抱着方向盘,不动了。
“辜辜,你不舒服?”他解开安全带,忧心忡忡地来探我的额头,“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我轻轻喟叹了一声,就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蹭了蹭。
“你碰碰我。”我忍不住道。
他于是摸了摸我的额头和脸颊。
我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一边湿润地凝视着他。
我的眼神一定是直白赤裸,充满了生物的本能欲望,否则他不至于露出一个带点邪气的笑。
“碰哪儿?”他柔声道,“手指?”
我摇头,他却捏住我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容拒绝地亲了一下。
“耳朵?”
他含住了我滚烫的耳垂。
“喉结?”
“乳头?”
他每问我一句,我就飞快地摇摇头,但这丝毫不能阻止他在我皮肤上吮出一朵朵半透明的唾液晕痕。
舔咬的印子,红是红,白是白,触目惊心。
我像一只被人吮吸汁水的大桃子那样,在甜美的眩晕中陷入衣不蔽体的窘迫中,蜷缩成一团。
完了,我感受着他温柔的舔舐,不安地想,他要被我毒死在车里了。
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我穿了短袖短裤,他按着我的大腿,已经徐徐亲吻到了我的小腹上,软中带硬的舌头拖着一团湿滑的口水,把我的肚皮刮得一片肉粉。
我也是昏了头,竟然又歪歪扭扭地开出去一段,车子硬生生晃荡出了蜜蜂采蜜般的八字步。
他把我的短裤推到了腿根上,把我的菌柱从边缘扯了出来,我低头一看,藕粉色的一根,顶端滑溜溜地在渗水,小半个柔软的肉球也露在外头,透着熟透的肉红色。
他低下头,圈住了我那根翘起来的东西,用拇指拨了一下。
这傻孩子,颜色这么鲜艳的蘑菇都敢吃?
“别,有毒的。”我赶紧劝阻他。
奈何他是敢拼死吃河豚的壮士,只是朝我笑了笑,含住了我圆鼓鼓的肉球,整个吮进了口中,用湿热的口腔黏膜紧紧裹住了。
我的会阴都充血鼓胀起来了,轻轻颤动着,他的手指压在上头,仿佛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把我揉得夹紧了双腿。
我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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