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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好好的小孩儿,跟着周飙做什么?你要想弄点钱花花,我可以帮你跟他叔叔搭个线。”
她两指一箍,在脸上比出了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喏,周飙这个三白眼,脾气还臭,难伺候,他叔除了人老了点,好歹是对过了期的桃花眼,你跟了他去,别碍我的事,行不行?”
我被她这一顿威逼利诱,惊得小饼干都快掉了。
她撩了撩头发,拈了张名片给我。指甲上珠光丰润的水钻,差点啄到我胳膊上的软肉。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笑笑,踩着高跟鞋一步三晃地走了。
名片落在地上,我有点犹豫地拨了一下,又是那家阴魂不散的生物制药公司。
敢情是做微商的。
被她这么一耽搁,我做蛋糕的质量大打折扣。蛋糕胚上裱了一坨歪歪扭扭的奶油,勉强能看出是条绿皮鳄鱼。
我慢吞吞地端着它,去敲门。
门一开,一股劲风扑面,我就被掀翻了。
它这个吨位的爬行动物,跟个攻城锤似的,差点把我砸进地里去。
鳄鱼祸及无辜之后,又开始撞地板,两眼赤红地扒我的衣服。
它癫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地揉我的大腿和屁股。我蜷成一团躲它,连袜子都被扯掉了半只。
我看它脸颊上的鳞片都在无规则抽搐,一片乌青惨碧的光,眼睑突突直跳,露出一线混沌的眼珠。这么一张阔颐长嘴的丑脸,模仿起人类的疯态却是惟妙惟肖。
仿佛这副墨绿色的臭口袋底下,兜着个挣扎不休的人形。
我爬它咬我,只好抱着它的脑袋,给它按摩穴位,按得手指都酸了。它暴跳起来毫无章法,把我胸肋骨都撞得一片乌青,像摇摇欲坠的捕兽夹那样。
它半睁着眼睛,有点混沌地看着地面。
“做了条毛毛虫?”它哑声道。
我跟着它定睛一看,是那团不慎罹难的鳄鱼蛋糕,仰天撅着根绿油油的胖尾巴。
我说是鳄鱼。
它平复了一点,依旧大皱眉头,用爪子把脑门拍得砰砰响。
“丑东西。”它嫌弃道,但还试图撅着那张长嘴,来亲我的嘴唇。
我有点不安地看着它。
它亲我的嘴唇,又来嗅我的睫毛,力度倒是很轻,像是被蜗牛触角撩拨了一下。
然后我又被反拧着手臂,掀翻了。
我都听到了咯噔一声,大概是哪块骨头错位了。
它把我一路扯到了落地镜前,往镜面上一按,强迫我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看自己的侧颈。
我眼前有点发黑,只能隐约看到皮肤上有一层莹莹的亮粉,带了点甜腻的唇釉气息。
很有牌面的口红色号。
我从它那双不善的鳄鱼眼中,看到了翻涌的暴虐之色,仿佛烧杯里暴跳出来的强酸。
我觉得这不能怪我。连唇釉都会互相浸染,更何况它什么铜镍铁锌币都往池里扔,肯定会一霉霉一窝,锈得一塌糊涂的。
它却显出被人侵犯领地般的凶恶与惊疑,脸色奇臭,仿佛它清澈见底的许愿池里,突然漂浮起了一排霉豆腐。
但我依旧没有办法阻止,它在我身上索取威严扫地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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