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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毛巾拍开我,又把小碟子给捞走了:“要死了,谁给你吃的这个?”
我指了指按摩隔间的门。有个年纪大的常客,时不时会给我投喂点店里的小零食,不是跳跳糖就是水果味果冻,有时候还是开封过的,就剩了一小半。
老板娘又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小谢,你想不想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她问我,“虽然人傻了点,还是个小哑巴,但资质还不错。”
这不是她第一次问我了,上次连员工制服都给我准备好了。廉价的白衬衫黑背带裤,还有一根细细长长的带子。我拿起来研究了半天,才发现这玩意儿是条四面透风的内裤。
我把它捏在手里,老板娘又劈手夺回去了,嫌弃我没有相关工作经验,不让我转正。
我这次还是看着她,果然她又反悔了,给我剥了颗西瓜圆环糖,让我不要瞎吃客人给的东西。
我点点头,有点羞愧地趴在前台。雨季已经到尾声了,外头翠绿色的风从玻璃缝里涌进来,透着点清淡的棕榈花香。
老板娘还给了我一个填满了决明子和蒲公英的小枕头,是给客人垫颈椎用的,用得已经凹下去了,闻起来很舒服。
我开始日常小憩,眼睛刚眯拢,里头隔间的门又开了。那个中年客人又笑眯眯地给我来递跳跳糖。
“小谢,你什么时候正式上班啊?”
是我讨厌的薄荷味,我摇摇头,又窝回去了。
他脸上的褶子比棕榈树还多,笑起来简直能扇出风。他探头探脑地隔着前台看了我一会儿,又道:“小谢,要不要跟我出去兜兜风?新买的车,牌还没挂上呢。”
我心思晃了一下,傻逼弟弟那辆花里胡哨的车被我找了条河怼进去了,只要水位不退,应该不会有冒头的机会。
他又来劝我:“小谢,开张要趁早,这两天镇上来的人多,说不定头回就能捞够本了,你红姐对你也不错,别让她白养着你。”
我点点头。
我上次烧狠了,一时间发不出声音,还是老板娘给我垫的药费。我看她心疼得龇牙咧嘴,就知道我身上的债又多了一笔。
我身无长物,手头只有傻逼弟弟那把跑车钥匙,用来给老板娘敲核桃了。
他乐了,连连问我:“真的?”
我看着他,又点点头。
他就熟门熟路地从更衣柜里摸了套衣服给我,还是那套服务生的衣服,用一块大浴巾裹着,我被樟脑香熏得打了个喷嚏。
地方就是我做窝的那张按摩床。
我洗了个脸,用肥皂把自己擦成了一朵香菇,又把自己的手搓热。
我拖了个大脸盆过来,倒了点芦荟胶和海盐进去。墙角还堆了几捆艾条,我不会用,估计会把人烫出一排蘑菇印来。
学艺不精,有点羞愧。
门一关,他脸上的褶皱就像电风扇那样变幻莫测地转起来了,黄褐色的油皮,跟风吹麦浪似的,还伏着一张草蚱蜢般突兀的尖嘴。
他笑眯眯地看我身上那套衣服,说还是最衬年轻人的肤色。
他刚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又吐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天花板上吊着一盏灯,灯泡油黄黯淡,浮着一层霉花,星星点点地溅射开去。
我很惊恐,耳朵里嗡嗡直叫,那只双头怪兽贴着墙壁游走,甩着蜥蜴般细长的舌头来嘬我,要把我的心肝脾肺像喝豆腐脑那样,趁热打铁,一气饮尽。
它成功了。
我原本像颗独立的星球那样自转,它把我的轴心吸走了,我只能在这浩瀚的夜空中颠扑摇晃。
我吐得一塌糊涂,又没能开张大吉。
小隔间的门本来是反锁着的,却在一声巨响中,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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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清楚他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生活这只小臭鼬又要对我放屁了。
我初恋来了。
提着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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