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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瓷勺,抬起眼睛看着他。但这依然阻止不了他叩开我的牙关。
“喝一点儿,”他道,“你又着凉了,喝点热的可以驱寒。”
我刚把那热汤含住了,后知后觉地尝出点鲜味来,就猛地推开了他,哇的一声吐了一地。要不是有痉挛的喉口收束着,我怕是要把心肝脾肺倾囊而出,等把胃里的清液都吐干净了,我还趴在床边不断干呕。
我像是古装剧里身中一掌,吐血数升的壮士那样,总觉得自己吐了个慷慨壮烈的满江红。
等灯光迎头浇在我的发上,我才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床沿上积了一滩眼泪,像个明亮的小水洼。
我没办法。
我不喝蘑菇汤的,只有人才喜欢同类相残。
傻逼弟弟显然被我这过激的反应吓到了,一把抱住我。
“辜辜,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你忘放盐了,好难喝。”
他又来探我脉搏。我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把那碗酸奶蘑菇汤端过来,用汤匙慢慢搅动。
腥而浓的乳白色奶液里,浸着小白蘑菇刀工精湛的片状尸块,菇头横遭戮尸,披肝沥胆,像惨白的死人手指一样,搭在碗沿上。
我道:“你看,你一点儿也不会做蘑菇汤,蘑菇其实是有一层皮的,脏兮兮的,你得捏着它的菌盖,趁它还没死透,一下子把皮揭下来,或者用刀剐它也好,不要直接割断它的气管,这样做出来的太难喝了。”
他笑死了:“辜辜,你真是猫舌头。”
他将信将疑地喝了一口,道:“真有那么难喝?”
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还给了我一个蘑菇味的吻。我又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舅舅呢?今晚不来?”
他轻快地道:“你别惹我生气,辜辜。”
他说谎。
他明明就是勃然大怒。他平时喜欢看着我的眼睛,面对面地把我插射,但这会儿他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有什么东西被扔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摸了摸,是台游戏机,样式蛮老的,我把滑盖推上去,超级玛丽魔性的音效跳了出来。
“辜辜,我们玩个游戏吧,”他笑着说,往我屁股里插了根按摩棒,一直顶到前列腺,“你要是能打通这一关,我就关掉它。”
我的手指刚摸到方向键上的软胶,还没确定位置,就被震得出了一声的汗。我头皮发麻,汗湿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可怜的马里奥应声暴毙。
这得叫超级玛丽送命之旅了。
傻逼弟弟坐在我身边,一会捏我的乳头,一会儿检查我眼睛上的眼罩,有时候握着那东西的尾端抽送几下,我的肠子都快被捅秃噜皮了。
我的网瘾都快被他给治好了,真是功德无量。
他就是这样,但凡我喜欢过的东西,包括他本人在内,他都要恶劣地挫骨扬灰,让我一想到它们就发抖。
可惜我对游戏的爱,比对他的深一点。
他监工得不太合格,抱着我的腰,睡着了。
等他舅光顾的时候,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哆哆嗦嗦地磨蹭床单。
他舅像是夹着尾巴的狼一样,在床边晃了两圈,饶有兴致地来弄我一片狼藉的屁股。
我后头都肿了,他插进来的时候,青筋暴凸,里头的嫩肉像挨遍了蜇一样,疼得钻心,他像一枚刁钻歹毒的肉楔子那样,往我的血肉中凿。
我本来都有点半昏迷了,这下子立刻疼精神了,把他夹得嘶了一声,来掴我的屁股。
我想起了那局未竟的游戏,就从枕头底下摸出游戏机。我消受了他一会儿,腰部以下都有点失去知觉了,因此玩得还算专注。
但画面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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