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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个女孩子,如果我还有妈妈,她大概会告诉我不要让男朋友拍照这种基本常识。
不过我是个男生,还是个鲜廉寡耻的纨绔。
一般人也不会有兴趣看男性赤裸的身体。
我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但却总怀疑自己被笼罩在一片惊心动魄的闪光灯里,我的皮肤,我的胸口,我的乳头和大腿,都在那虚虚摇荡的光晕下,如蜜蜡般融化开来,透着过度曝光的白,和澄亮亮的琥珀黄。
我有点害怕,轻轻发着抖。
夏煜轻轻笑了一声,单膝跪在我大腿间,俯下来亲我的脸。
“傻辜辜,”他道,“这种样子可不能随便让人看。”
我这才想起他两手空空,为了避免磕碰,连相机都没挂在颈上。
“我能把你画下来吗?”他又咬着我的耳朵问。
我都快被躁动的欲望逼疯了,胸口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热汗,他还在若即若离地触碰我,我的皮肤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似乎拿着一支什么细长的东西,在我裸露的大腿根上画画,我几乎立刻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我睁开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艺术天赋。
我怀疑他不是想搞我,而是想找个借口释放天性,来蘑菇地里写生。
我高估他了。
他手里拿的是一支开了封的便携式润滑剂,塑料尖嘴里淌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液。
淡红色的,草莓香型。
我大腿内侧的皮肤向来不见光,立刻被划出了几道细如花枝的红痕。
那些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淌进了我的股缝里,白里透红,像蜗牛爬行过后,花瓣上的湿亮痕迹,连那两枚肉球都被浸得濡湿了。
他用指腹捻了一下,道:“辜辜,你的屁股流水了。”
我脸上燥得很,只能恼怒地瞪着他。
他还不知足,对着我股间的润滑剂意淫:“热乎乎的,又湿又黏,还有点甜甜的骚味,女孩子都没你那么会出水。”
他脸生得俊秀,那笑却是漫不经心的,透着点莓类腐败时的腥甜,言辞更是直白下流。我被他按着手腕,只能窘迫地偏过头去,喘着气道:“我没有!”
结果正看到他就着润滑剂,在我大腿上画了个火柴人。画了一个还不够,又在我肚子上画了一个,然后飞快地有丝分裂,他手指痉挛,那些淡红色的小人立刻晕散成一团团光怪陆离的色块,像菌子那样怒放在我的小腹上。
他的艺术造诣估计也就止步于此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了:“辜辜,你怎么变得那么小?你怎么一直在划船?”
我懵懵地看着他,他却一把抱住我,像一只胡乱拱人的狗崽子那样,隔着裤子,用那根热烘烘的东西撞我的大腿。
“辜辜,辜辜,”他不停叫我的名字,声音里还有几分压抑的痛苦,“你别动,你再划下去,我就忍不住要欺负你了。”
我琢磨了一下,他是不是在变相地嘲笑我浪。
他的皮肤看起来比我的还红,体温高得不正常,我能感觉他脉搏毫无章法的高速震颤,跟发羊癫疯了一样。
我恍然大悟,这小朋友菌类中毒了。
好巧不巧,中的还是见手青的毒。
我的乳头边,就挨着一朵嫩红色的见手青,像一对并蒂的花苞那样。上面还留着一枚牙印。他刚刚非常下流地拿着这软嘟嘟的幼年菌子,挤压我红肿起来的乳尖,估计是昏了头,咬下去的时候殃及无辜,还把自己给毒倒了。
我笑出了声,他还抱着我拱来拱去,像个怄气的小孩子一样,非常恼怒地阻止我在他脑海里划船。
要知道,见手青中毒的瞬间,就像一头栽进了万花筒的中央,天旋地转,黑暗中睁开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瞳孔,如果运气足够好,还能看到无数小人划船的魔幻场景。
我忍着笑,扯扯他的袖子:“你看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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