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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尘这人没正形儿,说话不着调,管逍心里有数,但是,这并不妨碍管逍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活一回,炮都没打过,可不就是很遗憾么。
管逍偷偷叹气,这太扎心了。
“那钱怎么回事儿?”管逍说,“欠了你十年的二十万!”
别说十年前了,就算现在,二十万也不少。
陈白尘是脑子坏了吗?二十万说借就借了。
陈白尘苦笑,喝着酒不说话。
跟管逍说了不少,但也有不能说的。
他没法跟人家说,自己实在太缺爱,那时候那狗东西对自己好,说几句暖心窝子的话他就当了真,恨不得命都能给人家,别说钱了。
好骗。
蠢。
跟个笑话似的。
管逍见他不说,也不多问了,又拿了罐酒开始擦。
他擦一罐,陈白尘喝一罐,俩人配合得倒是默契。
到了最后,关系没喝几口,那些酒几乎都让陈白尘喝了。
陈白尘平时喝的就多,但酒这个东西,不是多喝就能练出酒量的,喝到最后,他开始头晕,开始絮叨,开始哭哭笑笑,说说骂骂。
管逍一开始坐在那儿听他胡闹,后来看不过去了,拿着纸巾去给他擦淌到衣领的酒。
纸巾轻轻地蹭着陈白尘的脖颈,蹭得他眼睛酸胀酸胀的。
这么多年了,陈白尘觉得自己早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什么可怕的情绪都没法腐蚀他,然而,在管逍凑过来轻柔地给他擦酒时,他突然就特别难过。
“操你大爷。”
管逍一愣:“操,你他妈有病啊?”
陈白尘躺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地看着管逍。
那脸红得像是管逍小时候偷偷藏在被窝的苹果,让人想咬一口。
“你骂我干嘛?”管逍盯着人看,甚至忘了躲开那人呼出的浓重的酒气。
“想骂你就骂你。”
“你他妈就神经病。”
“对,我他妈就神经病。”陈白尘说,“我他妈还想干你。”
“……傻逼。”管逍瞄了一眼他的裆部,还真是鼓鼓囊囊的。
男人啊,管逍可太懂了,喝了几斤猫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精虫上脑,要干这个想搞那个的,可太傻逼了。
管逍恶狠狠地把用完的纸巾往陈白尘脸上一扔:“你他妈消停点儿,脏东西。”
陈白尘大笑着拿开丢在自己脸上的纸团,然后直接塞进了管逍的领口。
这场面,似曾相识。
管逍是蹲在那里给陈白尘擦脖子的,他低头,看着那纸团顺着睡衣的领口掉在了自己裆部,跟个湿了的蛋似的。
“你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呢?”管逍觉得自己真是练出来了,被这么糟蹋都没想吐。
这么一想,他很想建议陈白尘去当医生,专治洁癖。
“哎,洁癖怪。”陈白尘扭过头看他,看着他突出的喉结,看着他白净的脖子,看着他半隐在睡衣领口下的锁骨,吞咽了一下口水。
“干他妈啥?”管逍用手指捏着,把纸团拿出来丢到垃圾袋里,“我他妈是你家垃圾桶吗?扔……”
管逍的一句抱怨还没说完,突然被人搂着脖子拽得一个趔趄。
他几乎趴在了陈白尘身上,而对方的嘴唇含住了他的。
“嗯?”管逍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把捏住了陈白尘已经挺起来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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