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不能来吗?”梁砚的声音很平静,但目光却依然一动不动地停在我的脸上,我稍感不适,下意识地移开眼睛。
“你——”夏岭怒了,“你还有脸说?老子早就想揍你一顿了,你还上赶着到我跟前凑是吧?”
他几乎要冲上前去,我蹙起眉头,向夏岭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有话好好说。”秦恪也站起身来,态度虽然温和,但动作间却已经不着痕迹地将我挡在他的身后,“梁先生,请问您来这里是找什么人吗?”
他护住我的动作是下意识的,态度也是亲昵的。梁砚微微一怔,然后眯起了眼睛。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件明显不是我风格的皮衣外套,又缓慢地落在我和秦恪手指上那枚位置相同、都是用吉他弦作成的戒指上。
他的神情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夏岭,又拧着眉头看了一眼秦恪,最后目光看向我,声音有些嘶哑:“他又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尾,以至于我自己都愣了几秒。
但秦恪比我反应要快,他气场全开,也是彬彬有礼地应对梁砚的问题,十分客气地说道:“我是秦恪。”
梁砚的目光依然紧紧地锁死在我的脸上,半晌他点点头,从面无表情到脸上拉扯出一点笑意,那过程极其僵硬甚至都有种产生恐怖谷的错觉。
他说:“哦,那挺好的。”
他又说道,“你们也挺般配的。”
秦恪的目光有些不解地向我看来,我意识到梁砚误会了什么,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在秦恪看向我、梁砚误会我和秦恪的关系时我并没有急着解释,反而上前一步反握住了秦恪的手。
“是吗。”我向梁砚露出微笑,“我也这么觉得。”
梁砚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和秦恪双手交握。我感觉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
秦恪微笑着上前敬了他一杯酒,梁砚没说什么,接过来仰头就喝了。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梁砚似乎比起从前憔悴了许多,即便他的外壳依然是那样的光鲜亮丽天衣无缝。
他过得似乎也并不好过,看来家族内部的动荡确实要比我想象中的更要棘手残酷。不过这些与我早就无关了。
送梁砚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一前一后离开地下通向地上的长长楼梯与走廊。
灯光明灭,影子被拉得老长,我踩住梁砚的影子,就像很久之前我踩过的一样,那时候的他没说话,但现在的他沙哑着出声:“原来你喜欢那样的戒指吗?”
静悄悄的,这里没有其他人。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那个我本来是打算用来挡桃花的戒指,手指被硌了一下,脑子里瞬间联想起当日在浴池里,我从血水里捞起梁砚手掌上那枚同样硌得我手掌发痛的钻戒。
我不知道。
我其实不算喜欢,也不算讨厌。
但那枚钻戒,确确实实是我很久很久之前就一直在渴望的东西。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不喜欢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为什么。
我拂去记忆里落下的灰尘,在射灯下微微垂下眼睛,在梁砚的注视下温柔地勾起唇。
我说,秦恪很温柔很可靠,他很好。
所以你喜欢他?
我听见梁砚的声音。在这样空旷的地下走廊里,他的声音被拉得很长,像是有虚幻的回声,在这海螺一样的内室里来回碰撞。
我避开他的视线。我说,也许因为他和我都有类似的过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