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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是一家装潢很温馨的咖啡店。时间不算早了,里面还亮着灯,但意外的是,橱窗里映照出的前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木质的高脚椅和临窗的长桌上干净整洁,看上去十分冷清,像是从未有客人造访过。
我看向秦恪:“这里似乎是……咖啡店?”
秦恪笑而不语,推开有些沉重的玻璃门,示意我跟上他。
夏岭紧跟其后,乐呵呵地揣着手。
咖啡店里果然蕴藏着一股令人迷醉的咖啡香气,不过夏岭立刻纠正我,说这是秦恪专门飞去西非搞来的可可豆,一部分用来做成巧克力,一部分被他捣鼓成自然香氛放在入口。
“入口?”我捕捉到夏岭话里的关键词。
秦恪看着我笑了一下。他从前廊里往前走了两步,这间咖啡店看上去已经有些过分逼仄了,横向里竟然只能容纳两个成年人。他擦着我走过去,手在旁边的咖啡的陈列柜上轻轻一推,一道隐形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喔!”夏岭探头探脑,“想不到吧!在这里面!”
秦恪帮我们推着门,夏岭先走了进去,我跟在他的后面,秦恪又帮忙关上了门。
原来这里才是入口,我看着暗门后的世界,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里面的装潢和外面甚至可以说是天翻地覆。外面的装潢温暖甚至是有点小清新,穿过暗门一条只有射灯照明的长廊和来回向上向下的楼梯上,一个后现代风格的酒吧便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里地方一下就大了起来,豁然开朗。我朝着人声嘈杂的地方看了一眼,似乎是几个年轻人玩摇滚的在台上吼着嗓子。
我不禁有些佩服地看了一眼秦恪。这隔音做得是真好,刚才进门的时候是一点也听不见。
“走走走找地方坐下吃饭去,饿死了。”夏岭说,“先吃饭,吃完让可可带你在地下逛逛。他这老大了,区域也多,想干啥都行。”
秦恪瞥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到我身上,询问地看向我:“被风吹得都凉了。给你再热热?”
“凉了正好。”我说,“我吃不了特别热的。”
“他啊嘴挑。”夏岭已经一屁股摔在卡座的沙发里,扭曲着身体开始打开手机熟练地上号玩游戏了,“他是个猫舌头。”
他又大叫,“等等可可你给我热点吧,我喜欢吃热的,你弄好了给我们分一下。”
我看了走远的秦恪一眼,又看向夏岭,发出一个疑惑:“这里能热东西?”
这里的风格显然让我很难和一些能加热食物的东西联想到一起。非常大胆地裸露着水泥地面,金属板材地面,表面都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磨后又以人工的手段想要模拟出那种自然的材质外表,整体都显露出极为冷凝的气质。
我看着秦恪走向那片用反光玻璃铺就的吧台,从里面似乎翻找了一会,然后很快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气定神闲地从一堆或微醺或调情的人们里穿行过来。
“我要吃饭!”夏岭发出不满的声音,“可可你真的好慢啊。”
我好奇地盯着秦恪手中的东西。他挑眉笑着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空气炸锅?
“啊?”我有点咂舌了,有点无法联想,“调酒台里也有烤肉风情的酒水吗?”
“你要是想喝的话就有——开玩笑的。”秦恪说,“小夏赞助。他常在我这里蹭网玩游戏,说信号好。点了外卖一定等到放凉再吃,凉了再赖到我这里冷气过冷或者热气不足上,没办法,只能拿这个来堵他嘴了。”
秦恪边说边熟练地从卡座下面找出插排,三两下就安排得井井有条。
他离我并不算太远。从酒吧里偏冷白的灯光下,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就看得越发清晰。
那其实算不上一枚戒指,似乎像是尼龙捻成的细丝在手指上缠绕了几圈。
“这个啊。”秦恪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低下头看了一眼,说,“这是我吉他上的弦。”
我说:“原来你还会弹吉他?”
秦恪的笑容好像淡了一点。他似乎很避讳弹起这个话题,更或者是说他怀念着什么。
他刚想说些什么,目光却突然停在我身后。
“晚上好,你是一个人吗?”
卡座比较大,夏岭进来之后自己一个人躺了半边打游戏,秦恪在那边对付着空气炸锅,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我似乎确实和他们两个不熟的样子,更像是拼桌的。
于是立刻就有人来搭讪了。
过来的是个陌生的男人,手里举着一杯酒,很礼貌地问我:“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请你喝一杯?”
夏岭的嘴长成了“O”形,秦恪则微微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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