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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道,“你直接进来,也没有关系的。我没和别人上床,我是干净的。”
“……”梁砚说道,“回家。小然,我们先回家。”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那一刻的的确确是崩溃了。
负罪感和愧疚几乎将我淹没,我去抓稻草,稻草化成齑粉,我去抓浮木,浮木断裂成碎片。
我等不了,我需要祈求梁砚的原谅,我要他不要再继续针对夏岭,我需要他现在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听见我遥远的声音,我不确定那样麻木的自己还真的能说出话来,“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会听话,我不会再乱跑……梁砚,不要再针对夏岭了。他没有做错什么,做错事的人是我。”
我几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那些思绪在我的大脑里乱飞,我几乎是抓住什么就说出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有多久,直到有手指碰到我的脸颊,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然有些嘶哑。
梁砚沉默地拿着手帕帮我仔细地擦,我这才发现,原来从刚才开始,我的眼里就一直在失控着向下无声地淌着泪水。
梁砚静静地看看我,然后叹了口气,对着司机开口:“在前面路口停一下车。”
他中途打了个电话,时间不长,但明显接完电话之后,神情都变得阴沉了起来。
我转过头,有些仓皇地看向他。
但梁砚一直都只是抿着唇,并不出声。
车终于在路边停下,司机自觉地拿了烟盒下车抽烟避让。梁砚在沉默里将背倚在座椅上,微微阖着眼睛:“不是我做的。”
我看向梁砚。
“夏岭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梁砚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嘴角牵动,笑得似乎有些勉强,“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伏在手臂里,呼吸连续几个起伏,胸腔里的心跳声急促得像是要跳出来。
我笑了一声,只觉得胸口发堵:“是吗?”
“……”梁砚沉默地看着我,终究是没继续说话。片刻后他说道,“先回家。事情我能帮你解决。”
“梁先生。”我嗓音嘶哑,死死地盯着梁砚,“用不着和我说这些。你只要告诉我,我需要付的代价是什么。”
梁砚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甚至难以言喻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神情。
他微微低下头,手掌扶着额头,过了半天才轻声说:“小然,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付出代价。”
“就算你真的要认定事情是我做的,我也愿意——”
“是吗?”
我讥笑了一声,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比从前任何时刻都要沙哑,就像是喉咙被利刃刺穿过无数次,痛苦到发不出声,“我以为我三年前就付出过代价了,可是结果呢?”
“……”
“还做吗。”我低头自顾自解着扣子,很随便地开口,“在哪里都行,就算去——”
“林然。”梁砚看向我,“不要再说了。”
他似乎很疲惫似地闭上眼睛,“先回家。”
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拉开车门下车。
我闭上眼刚想喘气片刻,就听见脚步声走近。
梁砚和司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那司机还正用鞋底碾灭了烟。
可能连司机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上车的时候表情有些诧异,但在雇主面前,听完梁砚的话后,他很快就及时地将表情收敛起来:“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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