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啊?”安以琅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老头这样子,心里反而泛起了疑虑,脚下都差点后退两步。
“还有呢,还有呢,”可那老头却仍觉得不够似的,转头又往前头一指,这可了不得,几个小伙扛起抱起两三头羊羔来,直往他们面前送:“这也是我卖的!四个月的小肥羊,最适合涮锅子,你小时候——”
安以琅满眼都是那咩咩咩直叫的羊羔,老头的话在他耳朵里也越来越玄乎,眼看着对方就要说出,这羊也要一分钱卖给他,安以琅赶紧暗暗拽着身后的风荣,示意他赶紧溜人。
虽然他并没有感觉到,这老头子身上有什么恶意,但事出无常便有妖,谁知道会不会再遇到什么怪事,干脆趁着人群拥挤不好分辨,快些走人才是上策。
于是,安以琅自认给了风荣足够的暗示后,就趁着那老头转身,又要给他指后头的两匹高头大马时,赶紧窜入了人群中。
“哎,这位小少爷,你怎么,怎么——”
那老头才把马迁过来,就看到安以琅快速离开的背影,当即着急了,忙撂下手中的糖葫芦就要追上去。
安以琅听到身后传来他追逐的声音,心中更是暗叫不好,觉得自己肯定是又遇上麻烦了,脚下随即跑得更快。
这庙会人虽多,但安以琅毕竟身材瘦小,穿行在其中倒也利索。可苦了那老头,身形高大,哪哪都过不去,在人群里一边叫着他,一边跑着,没多久头上的灰白头发,脸上的大胡子就被颠掉了大半。
可惜安以琅可没能看到这些,他只一味地往前逃着,起先还往人多的地方去,后来小心思一动,猫着腰遮挡着自己,然后迅速地往偏僻地地方跑去。
就这样,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处远离主街,十分安静得小院子里,见着身后终于没有人追了,安以琅才倚着棵大梧桐树坐下来。
街巷上热闹的叫卖声,还能隐隐约约地传过来,虽然是冬天但他仍旧跑出了一身的汗,恨不得整个人都躺在树下,小脑袋有些迟钝地思索着,那奇怪的老头究竟是什么人。
可就在这时,他身后本应落光了梧桐叶的树顶,却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安以琅顿时心中警惕起来,立刻紧张地抬头一看,谁知却正看到那老头从树上爬下来。
可不知怎么的,这一次安以琅却并没有跑开,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那老头的白头发彻底掉干净了,嘴边还倔强地坠着两根要掉不掉的胡子,露出了一张带着野性却又刚毅面容,尽管已经是中年的模样,此刻却小心翼翼地带着几分滑稽的意味。
“别怕,你别怕,我不是坏人,”那“老头”生怕再把安以琅吓跑了,也不敢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只是摆着手尽量作出无害的姿态:“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想让你高兴,结果——”
“老爹,”安以琅的声音忽得哽咽了,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之前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即便过去的记忆已经模糊,即便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许多事情早已烙刻在他的心上,只需要一眼便能认出:“老爹……”
风如烈也瞬间红了眼睛,转眼从树上翻下来,像小时候那样,将儿子一把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哎!”
“阿珏不哭,快让老爹再看看你。”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跟长不大似的……”
院墙外,祁默钧陪着安洵缓缓地走来,看着在梧桐树下团聚的父子二人,眼眸中尽是不言的温柔。
“这段日子,你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一直都很好。”
风如烈好似听到了祁默钧与安洵的对话,转过身来脸上尽是来自西北的、炙、、热而粗犷的笑容,在连日冬雨阴云散去后的阳光下,抱着安以琅走向他们。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几遍了……我真删干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