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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顿时高兴极了,就将那瘸子的尸体连同他的头一起,丢入了泥潭中。而这群年轻人则提着灯,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看着瘸子的尸首一点点被泥潭吞没。”
说到这里,文骁带着微微的笑容,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人,惊恐的阿雅,迷惑的高恒选,心虚的王家兄弟还有疯狂的章祥天:“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就结束了?”
“可是,就在那些年轻人看着瘸子的尸体被泥潭吞没时,就在他们没有留意的、那盏油灯照不到的树林里,已经站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黑影。”
“那些黑影,也在无声无息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离开山林,回到云川,一直会看到他们死的那一天。”
“你小子在说什么!”章祥天猛地挣脱开王家兄弟,一拳打在了文骁的脸上,“你可别忘了,当年的事,可少不了你!”
文骁被重重地打翻在地,跌倒在阿雅身边,阿雅慌忙去扶他,才发现地上已经被从血糯米中流出的血水所浸透了。
她想起之前章祥天说的游戏规则,吓得也顾不上文骁了,连连后退。
而一切却并没有结束,文骁又“赫赫赫”地笑了起来,像是地狱爬出的饿鬼般,在满地的污血中狞笑,而后抬起被章祥天打得肿了一边的脸:“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不信……你们就看看窗外……”
这句话顿时在所有人的心头炸开了,他们无论是心中有没有鬼的,都没有勇气抬头。
烛火继续无风摇曳,糯米堆中渗出的血水也越来越多,房间中霎时间静了下来,静得让每个人得神经都崩到极限。
而正是在这时候,仿佛要照应文骁说的话般,本应漆黑一片的窗外,却突然传来了两下敲击玻璃的声音!
就在高恒选夺门而逃的最后一刻,他还是看向了窗外,黑色的影子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仿佛露出讥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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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就都逃了……谁也没心思去留意别人躲到哪里……”
也不知道,究竟谁还活着,谁已经死去了。
高恒选终于讲完了,他的嗓子沙哑得彻底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甚至连沾染上血水都不在意了。
老实说,安以琅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但听到高恒选所描述的经过,还是觉得后背阵阵发凉,忍不住靠到了祁默钧的轮椅边,警惕地看了窗外一眼——幸好此刻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少爷……你说,他们讲的那些鬼故事,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祁默钧握着安以琅的手,短暂地思索过刚刚高恒选说的话,白色的触丝无声地将所有的鬼牌都捡起,举在半空中。
“不好说,不过……即使前一半还有瞎编的成分,后一半也应该是真的。”
“以琅,你来看这些牌。”
“什么?”因为有着触丝的蔓延,安以琅的胆子也大了些,走到那一张张被吊起的鬼牌前,只是略看了几眼,就很快发现端倪:“这些牌……是重复的?”
“没错。”祁默钧驱使着轮椅,来到安以琅的身边,戴着白玉扳指的手叩在轮椅上,转眼间触丝便牵扯着那些牌,将相同的重合起来,最后只剩了六摞。
“荒村、瘸子、斧头、汤、黑影、泥潭。”
随着祁默钧的声音,每一摞牌都落到了他的手上,安以琅也迅速明白过来:“大少爷,您的意思是说……这些从一开始,就是有心人计划好的?”
他转头就问向地上的高恒选:“你们之前玩的牌也是这样吗?”
“不,不是,”高恒选疲惫地摇摇头,还是强撑着说道:“我们以前的牌里,什么词都有……基本没有重复的。”
那就是了,安以琅与祁默钧对视一眼,这鬼牌是有人特地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让他们按照上面的词语,一步步说出某些深藏的秘密。
“所以,如今只剩下一个问题,”莹白地触丝逐渐收拢回祁默钧的身畔,他温和的声音在染血的房间中回荡:“如果那些事情真实发生过,他们又为什么要杀掉那个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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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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