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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四
今日,晋表叔来访,同行人中有一东洋客。我忍不住私下问他知不知有关白硙的事,谁知他竟真有所见闻,提点说:白硙之所以遇水不化,又可通亡魂,皆因其为怨气所裹,故而若要制白硙,所用之尸,生前必有重怨。”
“我想也许确实是因此缘故,于是重金予谭、张二仆,让他们去探问哪里有冤死之人。”
“十二月十一
今日,谭聋子和张阿京寻到了一被不孝子所杀的老汉。我给他烧了些纸钱,才开始磨石头。白石头竟真的渐渐染上了浅浅的颜色!
虽然还是未能制成,但至少证明那东洋客所说是真的,我想应该去找怨气更重尸的尸体!”
“元月初九
快了,快了!白硙就要成了!”
书写之人越发疯癫,他像是终于抓住了稻草般,开始用更为见不得人的手段,派遣谭聋子和张阿京两人,高价去求含冤而死的尸体。而此后的日志,也因为他越来越异样的精神,开始变得前言不搭后语
“四月初六
谭、张说近来寻不到尸体……
白硙就要成了,怎么能耽误!”
“四月十九
……我遣张阿京将尸体安置,以备磨尸。”
“四月廿四
白硙成了!成了!
二载阴阳相隔,姻缘未断,我终于又能寻到珍妹了!”
即便隔着纸张,也能感受到那位册子主人的狂喜,好似自腐烂的骨肉间,终于开出了靡靡之花。
可安以琅注意到的,却并不止这些。
自从册子的主人开始做白硙石起,他身边伺候的一直是谭聋子和张阿京两位男仆,可为什么偏偏到了最后真正制成白硙的一次,就只剩下了张阿京?
一种不祥的猜想,在安以琅的心中升起。
赵少爷需要一具充满怨气的尸体,他的仆人谭聋子就突然消失了……
“大少爷,您要的东西调出来了。”这时胡启忽然从外面推门而来,他手上拿了只公文包,打开后是几张旧报纸。
“拿来吧。”祁默钧打量着安以琅好奇的神色,将手中的日记册子暂放,伸手接过那报纸来,解释道:“这宅子的旧主一时半会确实找不来了,但我算着从出事至今,最多不过十年的事,故而就让胡启去外头也查了查线索。”
“还是大少爷想的周全……那快看看这上头写了些什么?”听祁默钧这么一说,安以琅立刻按捺不住了,颇为敷衍地恭维了他一句,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看去,没翻几下便在报纸上见那极为显眼的地方,瞧见了油墨印成了两行大字。
“赵举人长子疯癫,残杀家中男仆”
“真,真的是这样……?”那份报纸竟迎合了安以琅起先的猜想,他更急切地低头看着报纸上内容,尽管认得的字并不多,却还是读懂了七八成。
六年前,赵举人的长子赵清渱,因受东洋邪术所惑,杀死了家中的男仆谭聋子,后被另一名男仆张阿京揭发。但抓捕过程中,赵清渱却逃脱,最终不知所踪。男仆谭聋子的尸体也下落不明。
对此,按照张阿京的说法,谭聋子的尸首已经因赵清渱练邪术而毁坏,自己也实在是看着昔日好友惨死,心中害怕,所以才报官揭发的。
“这么说来那水塘里的头颅,就是谭聋子的了?”安以琅抬起头来,望着轮椅上的祁默钧,像是在寻找答案喃喃自语道:“那他几次找上我,是想让我帮他找到赵清渱偿命?”
“可……当年那么多警员都没能抓到赵清渱,我怎么能找得到啊。”
安以琅越说越觉得头大,皱皱鼻子,苦恼地扒拉着祁默钧手中的报纸,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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