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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事胡启手中还捧着些许公文,在祁默钧的身后停住了脚,也抬眼向往正热闹的水塘,这位在祁默钧身边伺候了快二十年的老伙计,眼眸中也隐约含着几分怀念。
“小少爷,还是跟以前一样呢。”
“是,”祁默钧目光微顿,随即淡淡地笑着垂眸,望向正趁他不注意,悄悄溜到水边的安以琅:“他……是跟以前一样。”
“不让人省心的小家伙。”
说完,便驱动着轮椅去往水塘边,打算去捉个人赃并获,只是还未等他靠近太多,便无意间看到了安以琅落在水中的倒影--
“沉宝”
“宝を沈め”
祁默钧低声重复地念着这几个词,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他不由得又看向仍热闹的水塘,忽而觉得原本渐退的日光,又重新毒辣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欢呼打断了他的沉思:“捞到了,小少爷,您看我捞到了!”
水塘边等候已久的安以琅,听到伙计的叫声,高兴得小竹帽都不要了,立刻提着衣摆就跑了过去。
只见那伙计手中长杆的尽头,细密的网中兜了一大团被水草缠绕的东西,可惜黑乎乎地着实看不出所以然来。
几个人合力将网子拖回到岸上,有手脚勤快地立刻就上前去,三两下扯开了水草,可等待他们的却并不是想象中的挚宝。
一颗早已被水浸腐成黑褐色的头骨,赫然出现在交缠的水草间,两只黑洞洞眼眶,无声却又惊悚地望向众人。
“啊--”
“是,是人头!”
尖叫声此起彼伏,原本还围聚在一起的少年少女们,慌不择路地向后退着。而离得更近些的安以琅,则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那人头从伙计手中滑落,在草地上留下淤泥的印记,竟径直滚向他。
安以琅不知怎么,怔怔地站在原地,吴麻子上前来拖拽他,却没有半点作用,即便那腐朽的人头马上就要滚到他的脚边,他也一动也动不了,耳畔尽是丫鬟伙计们的惊叫声,甚至于自己因为恐惧而剧烈的心跳声。
可他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头那空洞的眼眶,仿佛还带了幽怨的恨意。
就在这时,一道温儒却又坚定的声音,忽而打破了这诡异的僵持,传入他的耳中:“以琅,到我这里来。”
安以琅忽得感觉所有嘈杂的声音都不见了,他仍是无法摆脱人头骨的对视,却感觉到来自于身后的保护,那个人在唤着:“以琅,闭上眼睛,然后到我这里来。”
他下意识地就这样做了,然后便骤然感觉身体一轻,像是终于从什么束缚中挣脱出来,可下一刻就绵软地向后面倒去。
幸好,等待他的并不是被坚硬的地面,而是一双他熟悉的手臂。
“没事了,没事了……”
胡启早已极赶眼色地拽着吴麻子,将无关的人带出了小院,此刻水塘边只剩他们二人。
祁家大少爷漠然地看向地上腐朽的头骨,平日里的温润深沉,已经彻底弥散而尽,取而代之的是凛若冰霜的铁面。
常人所不能见的白色光晕,如烟如雾地自他身后弥漫而出,凝聚成无数细密的触丝,托住了安以琅的腰身、手臂与脖颈,最终缠绕住了他的身体重裹藏起来,更深地拉入了祁默钧的怀中。
祁默钧稍稍调整姿势,牵动莹白的触丝托住怀中人的后背,让他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肩上,隔着最后还未散尽的雾色,淡然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我知道你是什么,也并不想搭理你。”
“但若是你再敢把小心思动到他的身上--”
后面的话,他并未说下去,而黑褐色头骨的顶部却已生出了深深的裂痕,伴随着可怖的粉碎声蜿蜒而下,直到它即将彻底崩碎时,才堪堪停止。
*
作者有话要说:
[1]这句是秃毛鸭用翻译软件蒙的,找了好几个翻译出来的都不一样,就挑了最顺眼的一句……意思对不对就不知道了
小安:众所周知,我老攻的腿不太好
大少爷: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条触(划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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