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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峦听了当即愣在那里,灵雀似的眼眸又是惊讶又是羞恼,他跟了祁家二少爷祁沉笙这么多年,虽然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都听过了,可从孝崇这个小娃娃嘴里直白地叫出来,可当真是头一回。
他转眼看向蹲在地上的祁暮耀,顷刻就明白过来:“怪不得要罚你,这必定是你教出来的吧?”
“这有什么好罚的,我觉得这么叫正好。”挡风雪的门帘又被人掀开了,这次是祁沉笙走了进来,灰色的残目里都好似带了笑意,边说着边揽住汪峦,从炉边挑了几粒烘得正香的花生仁,就往他口中喂。
“你还帮他说话。”汪峦吃了那花生仁,伸出细长的手指,含嗔点着祁沉笙的额头,却被祁沉笙吻住了指尖。
“哎呀,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祁暮耀哀嚎着,看看榻上依偎的祁默钧与安以琅,又看看炉边亲昵着的祁沉笙与汪峦,再想想回了西院还要看自己哥哥嫂子恩爱,顿时觉得人生没盼头了,坐在地上嚷嚷起来。
玩归玩,闹归闹,但正事还是要做的,说笑过后众人到底是留了下来,帮着安以琅一同料理年下的那些琐事。
傍晚的时候祁如苓与苏兰也过来了,一面说着外头发生的事,一面理顺起要给云川各家送的礼物。
实在弄不清楚也找不到往年惯例的,只好又厚着脸皮去请祁辞过来。也正是因此安以琅隔着玻璃花窗,远远地看到了打着雪伞,守在祁辞身后送他过来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屋,只是异常高大的身形,还有周身浓浓的执妖气息,却仍旧勾起了安以琅某些并不遥远的记忆。
他知道,与其说那是个人,倒不如说是个凶兽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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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祁家的小辈们直忙到大雪初停、新月升起,才陆续从主院正房处告辞。
最后离开的是汪峦与祁沉笙,他们走的时候,祁默钧哄着安以琅先去洗漱,自己披了厚厚的大衣,送两人到门外。
降雪过后,月光总是分外清亮,覆盖着茫茫雪衣的世间也难得安寂。
他们也并不去破坏院中的落雪,只是沿着门外的长廊,走走停停地说着话。
“这样做……真的能行吗?”汪峦转过身,眉眼间有几分担忧的神色,看向轮椅上的祁默钧。
祁默钧难得没有把弄手上的白玉扳指——从南浣回来后,那枚扳指就被安以琅要走了,小家伙没有说缘由,他也没有问。
许久之后,风吹落了几点檐上的雪屑,祁默钧才说道:“行不行的,总要试一试。”
汪峦垂下眼眸,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而身旁的祁沉笙,也拥着他无声地看向自己的兄长,最后点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决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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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默钧回到卧房中时,安以琅已经换好了寝衣,正对着床头小橱上的蜡烛,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的白玉扳指。
“怎么还不睡?”祁默钧的轮椅停到了床边,借助触丝的支撑,将两条无力的腿移到了床上。
安以琅的目光刻意避过那些,只是如常地扑到祁默钧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一通乱蹭:“我在等你呀,你不回来我怎么睡。”
祁默钧伸手揽住了折腾的小家伙,温柔地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白天看账本的时候打瞌睡,这会又精神起来了。”
安以琅一听到账本,立刻又愁得皱了鼻子,越发在祁默钧的怀里耍起赖来,说什么明天也不要继续看了,非要歇上一日不可。
祁默钧看着可劲儿撒娇的小家伙,哪里还说得出什么拒绝的话,口中哄着他说道:“你要想歇息也可以,不过是些单子,我明早一并帮你看了就是。”
“真的?”安以琅听到后,惊喜地从他怀中坐起来,眼眸中闪闪亮亮的像是点了星星。
“真的,”祁默钧点了点他的小鼻尖,可随即却又话音稍转,附到他耳边说道:“不过以琅明天想要歇息,今晚就需操劳些了……”
安以琅听后顿时脸上烫极了,还不等他回答,那微凉的触丝已然从祁默钧的身后伸出,将他缠绕在其间。
攥在手心的白玉扳指也被它们勾了出来,一缕缕的触丝从中穿梭而过,越来越多直到再也塞不下了,
才换来床头小橱上的烛火,滚落了几多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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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给对九哥和二狗子不熟的读者一点前情提要~三十章鬼轿单元结尾有提到他们的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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