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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翟曜不假思索。
光头再次将视线落在翟曜身上,顿了顿说:“小老弟,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但你也别觉得可以瞒过我。刚才我亲眼看到,他拐进了这条巷子。”
“这里不是死胡同,两头透风,他往哪儿跑不行?”翟曜松垮地往墙上一倚,从兜里翻出根烟叼在嘴里,冷冷一笑,“还有,你看我像爱多管闲事的人?”
这话在对方看来,多少是有点道理的。
见光头还站在原地不动,翟曜若无其事地点着烟,悠悠吐了口,让开身道:“不然你们自个儿找,我这里停电了,注意别碰坏东西。”
他说完就要走,头也不回地交待:“哦,记得把卷闸门给我拉下来。”
光头又兀自思索了会儿,末了冲身边几个人一递眼神。
几人会意,跟着光头一起出了溜冰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今天只想找人,不打算树敌。
翟曜看着他们走远了,这才来到门前将卷闸门放下,锁好。
转头对着空荡黑暗的溜冰场说了句:“出来。”
角落里的人撑着墙站了起来,大概是又牵动到伤口,身体向前一弓。
翟曜回到电箱前,将电闸推了回去,冷声对身后的人道:“我家房子老,经不住你这么拉电闸,你是不用修。”
对方盯着翟曜的后脑勺静了一会儿,短促道了声歉。
翟曜既为了省电,又为了避人耳目,只打开柜台前的一盏灯。
而后再次望向对方,在看清他的伤势后,神色稍稍一敛,迅速从抽屉里翻出一卷绷带和碘酒。
这还是之前沈珩买的,翟曜将其留在溜冰场,想着万一有人不小心受伤了还用得着。
“过来。”翟曜头也不抬地对角落里的人说。
对方顿了顿,缓步朝翟曜走来。
胳膊上被划伤的口子,还在不断往下滴血,黏在反光的地板上。
翟曜踢了脚凳子,那人当即明白,躬膝坐下。
翟曜将纱布和碘酒一并扔给他,对方也不客气,拧开碘酒瓶直接就往自己伤口上倒,疼得额头瞬间布满汗珠,肌肉死死绷紧。
大概是这么操作不太方便,后来他干脆直接把沾了血的套头单衣脱了,扔在一边,只光着膀子。
翟曜大致扫了眼对方手臂上的伤。
不浅,肉都在向外翻着。
良呢?”
“在家。”对方用牙撕开绷带,忽然像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翟曜,“别告诉他。”
见翟曜不答话,他又再次强调了遍,“别讲。”
良是脑残还是智障?”
那人闻言,也觉得翟曜说得对。
眼底划过一抹局促,气势明显弱了下来,耷拉着脑袋。
“我答应过他不再打架。”
“哦,那你完了。”翟曜又瞥了对方的伤口一眼,“这怕是得去医院缝针。”
“用不着。”
翟曜懒得跟他废话,心说随你特么便,反正残得不是我。
他从兜里又摸出根烟,刚抽了没两口,另个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翟曜将其掏出,在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后,嘴里的烟差点没吓掉。
他急忙去看时间,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又“哐当”跌入谷底。
完了!
他跟沈珩说自己九点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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