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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澈的这个答案也是大多数人心里的,毕竟谭氏连招聘都不会来商大的,能进谭氏只可能是家里有人认识谭氏的人。
“哎哎,班任来了。”
他们班的班任是刚毕业的博士,年纪比他们也就大个五六岁,说话间很是随意;
“你们这一个假期放养放的爽吗?”
“还行吧老师。”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因为我们院领导的争取,今年大四多了一次补考的机会,半个月后补考周,你们自己上校网上查自己挂科那门的考试时间,我可和你们说啊,这一次你们都上点儿心,去年咱们院就有三个没过的最后留级重念了一年,这学期的实习马上开始了,现在不过,等毕业又是论文又是实习笔记你们还有时间复习吗?抓紧时间知不知道?”
商大虽然学校一般,但是架不住学校本身有钱,这几年一直在往上追赶,新聘任的老师无不是名校博士,讲台上的周盛真的为自己带的第一班的学生操碎了心,他就理解不了一个本科的考试能难到哪去?怎么能还有毕不了业的?苦口婆心就为了让他们多重视一下。
比起学校的青葱岁月,今天的谭氏可谓是修罗场,谭冥从住院到过年算起来有一个月的时间没到公司了。
倒是真的有些不一样心思的人冒了出来,会议室里首位的那人只是将桩桩件件的调查结果摆在了桌子上,不动声色,目光略过那几个人;
“之前我说过谭氏习惯脚踏实地做事儿的人,心太浮不是什么好事儿,这里面的人在谭氏的年头也不短了,我愿意再给一次机会,望各位好自珍惜。”
谭冥出了会议室,周奕跟他进了会议室;
“老大你这是想他们主动辞职?”
谭冥靠在了椅背上微微仰头笑了一下;
“他们是聪明人,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儿做过一次谭氏就留他不得了,自己走,大家都体面。”
快到下班的时间时周奕又拿了几个文件进来,却见里面的人已经开始穿外套了,谭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文件摆了摆手;
“不着急的明天再说,我要下班了。”
周奕看了看表;
“这才四点五十五。”
“穿上衣服不就五点了吗?我刚刚出院你就暗示我加班?做个人吧,小周子。”
谭冥拿过手杖就这样施施然的从周奕的身边走了过去,留下了风中凌乱的周奕,是谁之前发烧39度还坚守在第一线啊?这都出院半个月了好吗?
谭冥到约好的那家火锅店的时候就见乔澈已经坐在包厢里面了,目光呆滞,面带惆怅,他伸手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这是?上一天学上傻了?”
乔澈打下了他的手,目光挪动到了他脸上;
“我今天听见了一个噩耗,半月后,院里组织大补考,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干一件人事儿啊?啊?开学就补考,高三都不会有这么没人性的骚操作。”
这件事儿怎么想怎么来气,谭冥想到了他那个老大难的高数问题最终还是没忍住笑;
“大学的高数有那么难吗?你补了这么多次都没过。”
乔澈从菜单里抬起头来,目光阴冷的盯着对面的人,谭冥闭嘴了。
两人点了鸳鸯锅,辣的乔澈吃,清汤的谭冥吃,倒是也分外和谐,回到家里乔澈就将之前带过来的高数书都翻了出来,一幅准备挑灯夜战的模样。
而且还征用了谭冥的书房来做战场,谭冥洗完了澡下了楼让张妈热了牛奶又端了几个点心一块儿放在托盘上给楼上的那位大少爷送过去。
打开书房的门就谭冥就看见他的办公桌上已经被铺满了,有高数书,有题,有演算纸,他找了个空地儿将自己的托盘放下;
“少爷喝点儿牛奶吧,补脑。”
乔澈手上正在奔腾的笔尖停了下来,他发现了,谭冥这个人什么高冷,雍容华贵,矜持贵气都是装出来的,只有腹黑和毒蛇是他的本色;
“补个屁。”
谭冥没忍住笑坐在了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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