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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们虽是人的灵魂,却抵不住狗的生理反应。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我范照招蜂引蝶带姑娘赶集的大好时光,现在却被困在狗身里被一群母狗舔屁眼,实在是差别待遇。正值交配的好时节,空气里都是畜生发情的骚味儿,给我搞的也蠢蠢欲动。
趁着朱石头早上起来刷牙,我跑出去找温不拘商量事儿。天擦亮,路边的小草还蘸着露珠,葱翠欲滴。我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一条非常英俊的大犬,据说祖上有德国黑背的血统,虽然到我身上颜色分布已经不那么纯正,但英勇的体型还是被毫无保留地继承。(没错,我已经逐渐接受自己的狗身份)
离很远,我就看到两只狗在田埂上互咬,果然是小温在驱逐“断耳”。
“滚!老子叫人啦”
断耳汪汪笑,“叫人?”面容狰狞,作为狗类也是十分猥琐。
温不拘做人的时候就以尖酸刻薄著称,他们这批知青跟大伙处的都不错,就是他,跟谁都没法处,一身臭毛病还嘴上不饶人。但那时候他身高腿长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现在却脱胎成了小母狗,再蹦跶没人,没狗拿他当回事儿,都欺负他,看着也是怪可怜。
我踱步走过去,温不拘看见了,忙颠颠跑过来躲我身后。我说“大清早干嘛呢,不好好享受这雨露空气”
断耳跟我差不多高,脸上凶神恶煞,“你操过它了?”
我说,“说什么操不操的,做狗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吧”
它说“没操过那本狗就能操,要不想被本狗操,那你就把它操了,不然本狗下次见它就要操它”
我说,“行了行了有完没完?滚滚滚,一大早上嘴臭不臭啊”
断耳悻悻而归,阴囊抽在大腿上。
它一走,温不拘就跟沾了鸡屎一样躲我三米远。我说,“干什么,帮你还帮出错了”
温不拘沾着水渠里的水梳毛,“这么下去怎么办啊。我感觉最近身体也有点问题”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你看”
他像人一样坐着,把后腿摊开露出腹部给我看,在腹股沟中间柔软的地方有两片小肉唇,里面正在渗出液体。
“你是发情了吧”
那液体味道浓郁,砖头似的直接就给我干蒙了,鬼使神差地想往上骑。
他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倒影着绰约月亮,似乎里面有嫦娥在冲我招手,我下面的狗将军伸出来了,正要听从召唤呢,“奥,我的小母狗”。
“啪”他一爪子拍过来,“滚你妈的!”在地上灵活地打滚翻身跑了。
我也悻悻而归,想着怎么能被畜生情欲给败坏了名声,那我跟野狗断耳类的畜生还有什么区别!
结果不到几天,春风越吹越暖,温不拘自己跑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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