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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崎心头的疑惑逐渐解开了。
他不相信矢莲能杀人,也许现在的黑泽夫人知道怎样利用技巧,但十七岁的矢莲?一个年轻的穴奴形象,他想起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全孝贞,白瘦幼态,羸弱不堪,发现相川死的时候,他似乎快晕倒了。
他对矢莲的那张坐在黑车里向外一瞥的照片印象太深了,如此想来,是一眼万年的地步。
矢莲十九岁时,在生产后都是那样的清纯,何况十七岁呢。
而且他完全相信黑泽昴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年轻的双性美人后会做这种事,尽管手段不齿,但他父亲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他现在已经相信矢莲在征服男人一事上的魅力了。
“然后呢,”黑泽崎道,没有放弃问每一个细节,“我父亲就用这套手段威胁你在他身边?”
矢莲楚楚动人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专门在他办公室的密室里放了一台人工智能,”矢莲低吟道,扶着太阳穴,十分虚弱的模样,“他能用这个控制我…某些时候,尾巴会让我感到昏昏沉沉的。后来他不那么在意我本人了,而是习惯于我在的位置,于是我就用背后和别的男人接触来报复他早年的控制……”他苦笑了一声,“多可笑,现在如果不是太过明显,他一般不会太恼火。因为他现在,听说是有更新鲜的情人了…”
那就是说,尾巴安装于他们结婚之前。
黑泽崎按额,想到那张报纸上面他们新婚的照片,矢莲如此美艳绚烂,对全世界端庄温柔地展示着昂贵的戒指的时候、让他感觉无比刺痛的时候,彼时,他背后的脊椎上已经隐秘地拥有了丈夫为了留下这份美色的暴力证据了。
他在性欲重新萌生的时候感到有趣,原来矢莲那个时候就露出那种气质了,母性有很多种,他掌握了脆弱而迷人的那一种,是已经受到过伤害后化成一种特别厉害的小意感,让人不由得想去呵护。
他在思考的时候,没有看到,矢莲正拭着泪,从眼睫毛中定定地看着他。
那是一种判断的眼神。
他在判断,他信了他几层话。
黑泽崎没有察觉,他抬起头:“尾巴…能取下来么?”
矢莲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么多年,已经没事了…开头那几年,”他顿了顿,“因为和身体不相容,好痛。”
他睁大双眼,紧紧搂着黑泽崎,似乎想把自己陷进他的怀里躲避疼痛那样。
黑泽崎只觉得自己的情绪被矢莲的一段话带上软云似的高潮又撞进峭壁,他一会儿疼痛,一会儿愤怒,一会儿醋海沉浮。他父亲为了得到如斯美人,不惜巴掌甜枣一起下,终于把人圈在了自己的后院里,再也逃不出五指山。
然而他得到了全世界,却只能拥有矢莲的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真正的两情相悦过,有的只有管教与顺从。
“我还有一个问题。”黑泽崎道,转脸看着他。
“你为什么叫’观音’?”
矢莲一顿,转脸扑哧笑了。看着他,他温柔地说:“大公子果然没有去过欢场这种地方呢。”
他缓缓道来,“十一岁我被带进去,先是基因检测,检查血统。调养了几年开始接客人,那个时候,妈妈桑要围绕着每个人的特质打出招牌,于是我被定名为‘观音’——因为有一部分旧亚洲中部血统。”
“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我虽然十三岁就挂了牌子花魁,是假花魁,这不过是他们看中了我的潜质,对圈子内炒作名声的,直到长得差不多了,要被人买去捧住,才是真花魁。”
黑泽崎没忍住问:“捧你的人,就是你说的那个第一次睡你的人?”
矢莲红润的嘴唇抿起一条线。
黑泽崎突然想过他和他说过,他的第一次是小时候被人在水族馆强暴的。
他虽然不知道那是谁,还是记得矢莲和他说过,那人快病死了。
心头涌起一阵后悔和怜惜,黑泽崎坐直,环着他说:“好了,我不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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