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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黑泽崎说,胃口全无,“我改天让家族理事会的人说一句就是了。”
山口大喜,揩着额头,不住地说:“谢谢大公子,谢谢大公子。”
他赶紧招手让那些在假沙上旁观的野鸡们过来,搂了一个,笑着说:“大公子,您也挑一个?”
黑泽崎似笑非笑地扫了一圈,因为水温高,泡了这么久,他声音逐渐变慢:“都是什么货色。”
“是是。”
山口拍了一个大胆的公关牛郎的屁股,那人迎了过来,轻轻地蹭着黑泽崎的大腿。
黑泽崎一动不动地坐着,一副享受温泉的姿态,就像毫无性欲似的冷淡,任那人怎么勾引都不主动,也并没有推开。过了一会,那牛郎似乎泄气了,撅着嘴眼巴巴地说:“我不行吗?大公子。”
这时,黑泽崎睁眼,似乎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他笑了笑。
“不行,”他端详了一下,伸手摸了下那男妓耳垂,“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呀……”
黑泽崎俯身,调戏似的,昏暗里,他嘴角一翘。
他低声在男妓耳边说:“少了点想把你肠子拔出来嚼烂吞下去的感觉。”
男妓愣了愣,看着不明朗的光线中年轻男人半阖的睫毛和轻轻勾着的唇形,那被点光撩得通透的眼底,居然有一点癫狂。
让他从心底感到胆颤。
汤池里的水气升起,和山谷的雾不分敌我地纠缠在一处,裹着灯光似乎都连带着暗了下来,四周更加幽静,云山雾绕,一派迷乱的景象。
在这种景象中,男妓似乎也被感染。他从假沙上滑进水里,轻轻钻了下去,不言而喻。
黑泽崎把烟头摁进水面上摆放鲜花的漂浮盘,反手不轻不重地碰了碰他的头,“去。”
山口搂着人也时刻注意好伺候这位太子爷,瞥了眼黑泽崎脸色,赶紧叱了一声:“滚…快点。”
男孩最终扭捏地游开了,山口斟酌了一下,道:“大公子最近在和丰岛小姐幽会吗?”
他在心里揣摩了一下,不禁有些大惊失色,黑泽崎从前在车队常有花边八卦传出,竟然现在对丰岛庆子如此忠贞?
他消息还是不够灵通,难不成,已经到了两个家族联姻步上日程的地步?
黑泽崎说:“没有。”
水温很高,把皮肤蒸得通红,他闭上眼,靠在那里。
山口凑过去时,只听黑泽崎握着那只玻璃盅,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懒洋洋地说。
“丰岛小姐不是我的类型。“
黑泽崎回房,才打开那盅,玻璃在手心几乎捏得皱巴了。
他关了光线,仅留了一束昏暗暖光。肥红的枣安静地卧着,十分无辜的样子。他用两指捏起来观察了一下,送进嘴里。
半晌他低声发出了什么声音,从床榻上蹦起来。
…那粘腻透明的液体,只是普通的糖汁而已。
耳边似乎都能听见矢莲捉弄成功的轻轻笑声。
“该死。”
一阵恼火,黑泽崎把精悍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反身用枕头捂住脸,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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