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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矢莲笑,就这样支着胳膊,似乎又美丽又虚弱地道,“这是家主的恩典。”
“你生病了?还是他的情趣?”
“12%的机械而已,”矢莲避开话题,“怎么——大公子也是保守派,觉得这并不自然?”
有些社会组织像仇视整容变性那样反对人类植入义肢,经常游行,鼓动人们一起抵抗。大都是一些宗教人士,他们也是八方集团在舆论上最大的敌人。
“不是。”黑泽崎摇了摇头,眼睛没有办法从那截缓慢晃动的尾巴上面离开。
矢莲他还是怀揣着肉欲的大活人。不是后现代主义那些装填钢筋水泥的锁骨菩萨,是一樽肉观音。
他鲜活的美丽几乎扑面而出,几乎心惊肉跳。
矢莲坐正了一些。
“你闻到花香了吗?还是花快腐烂时的浓郁气息?”矢莲柔声说。
黑泽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在矢莲放大的瞳仁里,他选择主动出击,“所以,你的那里,是核辐射,还是自己为黑泽昴做的手术?”
“这个以后再说好不好?”
他的继母动了一下。
“我还有另一根蛇尾巴,”矢莲轻声说,“你要不要看。”
他打开大腿,动作像蚌打开一样粘稠。一段殷红的绳结垂了下来,在他雪白伶仃的脚踝边晃着,这么暗的地方,也红得刺目。
黑泽崎不动了。
“把玉拿出来。”
矢莲温柔地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他自己选择的对象。
黑泽崎额头突突跳,他忍无可忍地一拉,像剪彩,一块微青的玉掉了出来,裹着四溅汁液,掉在他腿间床褥上。
“哎呀,”矢莲可怜兮兮地说,“扯太快了。”
黑泽崎盯着手里的玉,感到身下火烧火燎一般,几乎将他点着。他感觉矢莲在观察他的反应,但他没有一点的惊恐,有的只是欲望。
所以,这就是矢莲最深的秘密了吗?不让他打开裙摆的原因?
为什么他又主动对他展露了?
“让你走路不稳的东西,”他说,声音喑哑,手拽住了那根红色的璎珞结,“是这个,还是它?”
他想起了在妓馆看到的那个穴奴。他那么柔弱,几乎不能步行,像吃香料长大的容器,让人无法好好对待。但矢莲不是。
“两者皆有。”矢莲说。这样一个漩涡般的瞬间,黑泽崎未能感受他话里的意味。
他用雪白的两条胳膊,把黑泽崎拉近,滚烫的气息扑到了黑泽崎脸颊边,他像要被蛇妖吞噬的健美人类一样,被这样死死缠住了。但他的肉体似乎并没有受到他无法摆脱的限制,只是他的所有精神,现在只能凝聚在眼前这副芳香扑鼻又温热柔软的胴体身上。
肉欲。
他的手顺势握住了矢莲的腰,狠狠地掐住。心跳得好快,感觉和念头过了几重,每一个起伏都指着一个方向;所有地方都在忍无可忍地膨胀。好一个矢莲,没有用半滴毒酒,他黑泽崎就要在小母亲的怀里醉生又梦死。
他想做什么,他就要去做了。心念电转之间,余光里,那根尾巴猛地动弹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别的原因。
“你愿意陪花一起腐烂吗?”矢莲贴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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