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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阮风华答应了。
殷译敏挂了电话之后就联系上了自己在阮家收买的耳目,这才知道原来是阮家跟殷家的婚事定下来了,联姻对象是阮行书和殷译同。
殷译敏闻言不由得目光一闪,神情复杂。
他喜欢阮风华,自然是不愿意他嫁给殷译同,但阮风华喜欢殷译同,此番伤心难过定然也是为了这事,他心里自是不爽。
“到我那喝酒吧,方便。”殷译敏接到阮风华之后说道。
“好。”阮风华只想喝酒,不在意在哪里喝酒。
“为什么?他为什么非要跟我抢殷大哥?”喝得醉醺醺,阮风华扑进殷译敏怀里哭起来:“译敏哥哥,我好难过,好难过!”
殷译敏搂着阮风华,眼底闪过一抹狠绝。
他虽然庆幸阮行书抢走了婚事,但阮行书让阮风华如此伤心难过,同样该死。
低头看着怀里小脸酡红,瑰色无双的阮风华,殷译敏不由得低头轻轻吻上那如玫瑰般丰润花瓣。
“你还有我。”
次日上午,阮华池亲自给阮行书打电话:“中午在云端酒店跟殷老爷子见面,商谈婚事,届时我会让秘书去接你,你把自己收拾好点。”
“不去。”阮行书干脆利落:“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这婚事我不要了,还给阮风华,所以见面之事你不必与我多说。”
阮华池声音一沉:“阮行书,这婚事是你当初死活抢来的,现在可由不得你说不要就不要。”
“所以我昨天很听话的滚出了阮家,从此不再是你们阮家的人。”阮行书淡声道:“我付出了代价,阮风华不必承受夺爱之苦,你们也不必再有我这般让你们颜面尽失的儿子,不是三全其美吗?”
阮华池厉声道:“你妈妈不过是一句气话,你就闹着离家出走,连父母都不认,成何体统?”
“一句气话?”阮行书轻笑一声:“阮先生,你果真觉得这是一句气话吗?”
有哪个母亲会在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面前说这样的气话?
阮华池顿了顿,态度十分强硬:“总而言之,中午的饭局你必须的参加。”
“如若我非不去呢?”阮行书问。
阮华池声音冷下来:“阮行书,我耐心有限,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听,这是一个亲生父亲对亲生儿子说的话。
阮行书也不跟他吵,只轻笑:“愿闻其详。”
阮华池淡声道:“阮行书,你不在乎阮家,难道你也不在乎你的助学金,奖学金,甚至未来一年的考研和就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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