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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不起钱也没事,不如你们将这两个姑娘留下,我们也能勉强放你们过去。”
还真是反了天了,这下都不用等陈泽忍不住了,林青风当即衣袖一甩,将给出去的钱袋抢了回来。
不仅如此,他顺手还给了说话的人一拳头,正中对方鼻梁骨,“我呸,爷爷我当真是给你们脸了!”竟然还敢调戏族长来了。
“啊!你竟然还敢动手!”那人捂着鼻梁,当即愤怒地大叫。
“来人啊!拦住他们,将这群刁民押送到衙门,我看他们进了大牢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就在哈日朗的手已经悄悄摸到藏在马车缝隙里的长枪时,拓跋苍木掀开车帘,将沈玉竹扶下马车。
“押送就免了,我们自己过去。”
拓跋苍木牵着沈玉竹的手,露出一个随和的微笑,正好去见识一下那县老爷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赶来的护卫都神情奇怪地看着他们配合地往衙门的方向走,这群人怎么回事,平常的布衣百姓见到他们舞动弄枪的不是应该被吓得跪地求饶吗?
怎么这群人不仅面上看不出丝毫紧张,走路的动作也闲庭信步的,奇了怪了,难道他们今日的表情不够凶恶吗?不应该啊。
“走快点!磨磨蹭蹭地是想让我们请你过去吗?”
护卫自以为很有气势地吓住了他们,然而对上拓跋苍木不见喜怒的眼睛时,竟然身体僵直了一瞬,就像是本能察觉到了什么会危及性命的恐惧一般。
但等他再看,那种感觉又消失了,奇了怪了。
*
“本官正睡着午觉,都说了不是什么要紧事就别来找我,一天天的尽是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烦不烦?”
衙门内,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从里屋走出,他看着屋子里这乌泱泱的一片人,瞌睡都消散了几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带回来了这么多人?”
领头的护卫谄媚地笑着走进,给椅子上的县老爷锤肩。
“怪我扰了您老人家的清静,可这群过路的外乡人行事实在太过恶劣,竟然还将守门的人给打了,这不,小人做不了主,只能让您来评评理,看看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县老爷哼了一声,看着堂下的一众人,“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打守门的护卫?”
“我们不过是行商过路的百姓,那守卫堵着门不让我们走,非要我们交上黄白之物,我们给了还嫌不够,竟然还想要留下我们的人。”
林青风在堂内大声道,回音荡在县老爷的耳中,让他一脸烦躁了揉了揉耳朵,“我只问你们是不是打人了?”
“是。”林青风点头。
“那这件事就很清楚了,你们打了人,这自然是不成的,这样吧,我做官向来宽容,谁打的谁杖责二十,再把钱凑够交上来,这事就算过去了如何?”
他嘴上说着宽容,眼里却露出了藏也藏不住的贪婪之色。
林青风下意识揉了把自己的老腰,他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被杖责二十,那整个人不都得废了。
“谁打得谁就上前领罚,别耽误时辰,我还等着回去睡觉。”
县老爷的帽子都是歪着的,他抬起手,左右两边拿着刑杖的下属闻言出列,将那拇指厚的木板子往地上一磕。
林青风登时看了眼拓跋苍木,首领,您倒是说句话啊!我这不会还真得挨上这么一遭吧?伪装也不是这么装的!
“干什么?怎么没人出来领罚?难道是想让我全都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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