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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竹拧了把拓跋苍木的后腰,笑着道,“您说得是。”
谁知阿婆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沈玉竹一眼,叹了口气,“哎,你就护着吧。”
“……”沈玉竹脸颊一热,他哪里护着了?
见阿婆转身就走,沈玉竹一拍脑袋,差点将正事忘了,“阿婆等等,您昨夜提到过蛊,那您可知南蛮有谁会这个?”
阿婆茫然地看着他,看样子是真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我昨夜和你们说了什么吗?”
沈玉竹还没出声,拓跋苍木就上前揽住他的肩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没什么,昨夜多谢您的收留,我们待会儿就走。”
阿婆点头,“吃过粥再走吧,别饿着。”
看着阿婆走到厨房给他们舀粥的身影,拓跋苍木低声道。
“她好像是真的不记得昨夜她说了什么,我猜应该是那蛊在作怪,我们不要惊动了那蛊,我觉得蛊应当是活物。”
活物……
一想到拓跋苍木体内有这么个东西,沈玉竹就烦躁不安。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点去南蛮深处为好,南蛮族长绝对知道这秘术。”
吃过早膳,沈玉竹与阿婆告别,那阿婆在袖中摸索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她递到沈玉竹的手中。
沈玉竹接过一瞧,是个用布缝制成的小老虎,做工很精细,“这是送我的吗?”
阿婆笑眯眯地看着那布老虎,“是啊,你长得很像我的弟弟,他从前总缠着我给他做这布老虎。”
阿婆泛着白翳的眼中有着温柔的怀念。
弟弟?沈玉竹没再多问,道谢后与这位充满着故事与秘密的阿婆告别。
*
沈玉竹与拓跋苍木沿着村落向南蛮的深处走去。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的情况与昨日很像,家家户户的南蛮人无一不是无视他们。
有些胆大的南蛮人还会瞪他们一眼,用带有恶意的眼神看着他们。
如果不是顾及着高大的拓跋苍木,这些人大概已经提着棍子冲上来将他们赶走了。
沈玉竹靠在墙角休息,他这体力,走不到多久就得歇上一歇。
沈玉竹接过拓跋苍木递来的水囊,看向不远处的院落,那好像是废弃的屋子,院子里有个大水缸。
然后,沈玉竹眼睁睁地看着那水缸动了动。
??水缸动了?
沈玉竹以为大白天的见了鬼,这南蛮如此诡异,见鬼也不无可能。
他连忙拽了拽拓跋苍木的衣袖,指着前面的水缸示意他看。
水缸此时正左右晃动着,拓跋苍木目露警惕,将沈玉竹护在身后。
他们看见那水缸的边沿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一位身着奇怪衣服的少年从里面爬了出来。
他颈上和腰间都挂满了银饰,这就导致他虽动作鬼鬼祟祟,但身上的银饰却哗啦作响。
那少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沈玉竹看着那人背对着他们将身上的东西解下丢在地上后身姿敏锐地轻跃而出,又一件件将那些东西重新戴在身上。
沈玉竹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少年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后拍拍身上的灰尘潇洒转身,正好与他们对视。
少年惊得跳起来,“哇!见鬼啦!”
沈玉竹:……他还没叫这人反倒叫起来了。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沈玉竹他们不是鬼,少年走近,面色不善地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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