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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竹索性也不起身了,靠在拓跋苍木的怀中,“你先前在饭桌上凶神恶煞地看着孔深做什么?”
“看他不顺眼。”拓跋苍木满意地打量着编好的发辫。
沈玉竹何其了解他,拓跋苍木想瞒别人可以,瞒他是没用的。
“你就是生气了,”沈玉竹在被窝里寻到了他的手握住,“为什么生气?”
拓跋苍木想说没有,但显然用这话糊弄殿下是行不通的。
“殿下生长于宫内,”拓跋苍木别扭地偏过头,没有看着沈玉竹的眼睛,“皇宫于殿下而言就是家,在北狄生活了那么长的时日,殿下应当总是想要回家的吧。”
“之前在你的外祖母家中住了一段时日,我能感觉出他们二老对我是不满意的,只是碍于我的身份所以才以礼相待。”
拓跋苍木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像是三岁孩童在向人告状,便生硬地转开话语。
“没什么,殿下当我什么也没说。”
沈玉竹想要起身去看拓跋苍木扭头的表情,无奈他们的头发编在了一起,起身就会牵制到,他低头,一边解着发辫一边哄人。
“别瞎想,他们二老不是对你不满意,只是对我和亲这件事不满意。”
沈玉竹思索着拓跋苍木提到的家是什么意思,想通后他的表情就变得玩味起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拓跋苍木仍旧嘴硬,“我并未生气。”
沈玉竹才不听,自顾自接着道,“你看见我与外祖父他们之间的相处,知道我舍不得他们。你是担心我想家了,到时候与你提出要留在京城该怎么办?你肯定想过不顾我的意愿将我直接打晕带走,但你担心我会生气,与我生出嫌隙。”
“可若是答应了我,你又不知你该怎么办,毕竟北狄不能丢下不管,你也没有自信我会在京城与北狄之间选择与你回到北狄。你害怕了,便格外警惕旁人对我说起宫内的事,担心我生起这个念头。”
沈玉竹说完,正好发辫也被彻底解开,他翻身坐在拓跋苍木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嗯?我说得可对?有没有将你那些小心眼的心思说明白?”
拓跋苍木仰头看着沈玉竹,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显得格外乖顺。
他讷讷道,“殿下真是料事如神。”
沈玉竹没忍住伸手,摸了摸拓跋苍木的脸颊,最后屈指在他额头一弹。
“傻子,我都说了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念头别闷在心里,一定要同我说,你这样憋着,到时候折腾的还是我。”
他就说为何这段日子拓跋苍木总是格外兴奋,原来是存心想要折腾他。
拓跋苍木牵过他的手放在颊边,“我先前总觉得在北狄时我将殿下养的很好,但来了京城我才发现以前的念头是多么可笑。”
“殿下明显在你外祖母家里呆的更为舒服,宫中就更不必说了,殿下的亲人也在这边,我的确是没有自信,殿下会在结束后与我回到北狄。殿下也知道,御赐的和亲也不是问题,因为我从来不会拒绝殿下。”
只要沈玉竹提出要留下,拓跋苍木便可以将和亲作废,只要殿下想。
沈玉竹俯身看着他,幽幽叹了口气,“你真是......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招我心疼,笨死了,懒得同你多说。”
不会说话还是堵上好了。
沈玉竹低头吻下,恨恨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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