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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玉竹还在看那泥人。
“那我今晚能上榻吗?”拓跋苍木小心询问。
这就是低头的意思了。沈玉竹恍然想到青姚所说的进退有度,既然拓跋苍木都送他泥人道歉了,那他也不必再计较了吧。
自以为懂得了拿捏的沈玉竹偏头,给拓跋苍木递了个默许的眼神,“若是下次再不停手......”
拓跋苍木顺势道歉,“今日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殿下同意了在外牵手就不顾及你的感受,以后我会更轻一些。”
话都让他说尽了,沈玉竹心里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就自然而然地忽略了拓跋苍木最后一句话。
第二日赶路的时候,拓跋苍木果然放轻了十指紧扣摩挲的动作。
可十指连心,那绵密的痒麻感觉顺着沈玉竹的手指蹿到他的心上。
拓跋苍木也不再像昨日那样扣着他的手不让走。
相反,沈玉竹一挣动,他就立即松手,示意沈玉竹随时都可以将手收回。
但这样堪称懂事的举动反而让沈玉竹不好意思抽回手,还会主动牵住他。
一侧的青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心想果然昨日给殿下说得都白说了。
这北狄首领还真是,正房的地位、勾栏的做派,殿下这种深宫里不染世俗的皇子可是被他套牢咯。
*
商队顺着大路走,三日后便到达了都城。
乌日娜与哈日朗护送他们到了都城后就隐藏在暗处,商队里的护卫皆是北狄骑兵。
都城的城门口来来往往不少马车被城门的守卫盘查。
“这商队是谁的?下马车来。”
沈玉竹他们的马车经过时,守卫将他们拦住,黎阳衣整理了衣服走下马车,将茶铺的行商证明递给守卫们看。
一间小城的茶铺也敢来都城做生意?守卫摇摇头,随意扫了眼就递给他,放他们通行。
哎,每年都有这种认不清楚位置又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来都城碰运气,妄想靠商会结交到商贾世家的人以后大富大贵,不过都是痴心妄想罢了。
黎阳衣被那守卫轻蔑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坐回马车的时候还在嘀嘀咕咕。
“嘿,这都城的守卫也敢瞧不起人了,茶铺怎么了,不是也能做生意吗?”
林青风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初来西戎的时候,可没少被这种眼神看,原本还以为是因为我们是外族人,眼下看来西戎对自己人的态度也一样啊。”
“是啊,西戎的一切都能分成个三六九等,”青姚解释道。
“说句不好听的,西戎就是‘有钱便是爹’,可以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如果没有足够的钱财,在西戎人的眼里和乞丐也没有什么不同。”
“我小叔,也就是黎阳衣他们家从前就是在都城做生意的,家道中落后在都城受尽冷眼这才搬了出去。”
青姚用鞋尖踢了踢黎阳衣的鞋底,“小叔,此番重回都城你可有什么打算?”
黎阳衣自嘲一笑,“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我胸无大志,只能祈祷别和那些人对上。”
拓跋苍木微一挑眉,他没有错过黎阳衣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滑过的一丝阴沉与不甘,难道这黎阳衣当年家道中落另有隐情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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