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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那时候我年轻气盛,仗着不错的剑术天不怕地不怕,他给我下蛊让我爱上了他,我想走时他却不愿意给我解蛊,我不后悔杀了他,只恨没有慢慢折磨他。”
沈玉竹看着她娴熟的握剑手势,一时无言,那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生命代价,而阿婆也被困在南蛮老去,蹉跎了大好年华。
他忍不住眉头紧蹙,蛊当真就如此可怕吗?竟然能控制人的心神,甚至能掌控人的爱恨。
阿婆将长剑挂回墙上后,眼神又明显游离起来,她似是不愿再说,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后看着他们。
“你们就在这间屋子里休息吧,我去隔壁。”
阿婆走后,拓跋苍木站在床边整理着被子。
沈玉竹还在想着阿婆说的话,“那蛊也太过狠毒,如果能操控人的心神,那你犯病时的不能自控就极有可能是蛊的缘由。”
“她说往事的时候眼神倒是难得清明。”拓跋苍木摇摇头,“但她的话也不可尽信。”
“蛊是南蛮秘术,不是每个南蛮人都知道,她刚才提到了族长,南蛮族长应该类似于北狄首领,族长定然清楚有关蛊的事,之后我们就去打听一下族长所在……呃!”
拓跋苍木忽然用手捂住额头,身形一晃。
沈玉竹连忙起身上前扶住他,看着他疼痛难忍的痛苦神色,将他扶坐在榻上。
“拓跋苍木!你怎么了?是那蛊又开始作怪了吗?”
拓跋苍木双眼赤红,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神智濒临崩溃,疼痛像浪潮一样不断将他的理智淹没。
“你快走,快走……”
他嘴上说着让沈玉竹快走,手上却是死死地拽着沈玉竹的手腕。
沈玉竹被他拽得生疼,又担心拓跋苍木彻底失去神智。
他顾不上疼痛,不停唤着拓跋苍木的名字。
“拓跋苍木?拓跋苍木!”
钻心的疼痛让拓跋苍木想把心脏挖出来。
疼到神志不清之时,拓跋苍木咬紧牙关,不行,他不能这么做……为何不能?你不是很疼吗?挖出来吧,将心脏挖出来就不会疼了……死了就不疼了……
拓跋苍木的手握上了腰间的匕首。
“拓跋苍木!”沈玉竹急得不行,他没想到南蛮会对拓跋苍木体内的蛊影响如此之大。
沈玉竹眼见着拓跋苍木拔出匕首,神情恍惚地就要往心口的方向捅去。
在他动手的前一刻,沈玉竹极力用手去拦,刀锋擦过他的手心。
鲜血顺着他的掌心留下,滴落在拓跋苍木的衣襟,晕染开来。
在嗅到鲜血的那一刻,拓跋苍木就停下了动作。
他失神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沈玉竹手心的血痕,手中匕首滑落。
“受伤了……”
沈玉竹受伤的手心被他捧着,拓跋苍木像做错了事的孩童,慌乱无措地想要为他止血却又不得章法。
“我没事,我不疼。”
沈玉竹出声安慰,但眼前人显然什么也听不进去,好在拓跋苍木已经停止了伤害自己的举动。
神志还未恢复的拓跋苍木笨拙地将手递到唇边,小心地为沈玉竹舔|舐掉血珠。
他原本是喜欢见血的,但现在。
拓跋苍木的眉眼间浮现出另一种更加难忍的痛苦神色,他第一次对杀戮有了厌恶。
他竟然,刺伤了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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