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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蝉没再废话,直接给女儿丢了本绘图,让她自己看。
“哦呦!”
令柔刚翻开,就被奇怪姿势吓了一跳。一般小姑娘本应羞涩闭眼,她却凑近了细看。
不知羞!林玉蝉拧眉,却又有些放松,女儿至少不排斥这个,那就不担心她到时想不开要反抗,反而弄伤自己。
“这画师功底不错,画中人每寸肌肤都纤毫毕现,就是不太符合常理,人体怎么能扭曲成这个样子?”
这傻丫头,林玉蝉多少有点忧郁,她是傻还是聪明啊。
“新婚夜里,你就得和六皇子这样,然后再那样。”林玉蝉翻过一篇,给她指出来。
“这已经不算是特别出格的了,不过也不需你主动,你听他的就是。娘现在就是带你先了解一番,别到时被他吓到。”
什么?令柔如遭雷劈,她知道要成婚,但不知道她要和一个男人亲密成这样!
“我,我还是个孩子……”
“你八月的生日,现已及笄一年有余,月事都来了快两年了。”
“我才……”
“你都十六了。”林玉蝉再一次打断女儿的话。
“之前的时候,我爹还要我十八才成婚呢。”
“从前是咱们家说了算,现在是皇家说了算。女儿家里当然不愿早成,生了儿子的才惦记着越早越好。”
现在姜家若是提起与顾宁安有关的事情,都下意识用别的词替换掉,省得让令柔伤心,也省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个下午里,林玉蝉把该说的都向女儿说了个遍,从成婚当晚说到与丈夫相处之道,从怀孕生子说到如何教养。她说得疲惫,喝下一整杯茶水,就又要继续说,转头却发现女儿像一颗被霜打过的小白菜,蔫蔫得半躺在榻上。
“我为什么要这样讨好他?我又不喜欢他,也不是有求于他。”
“学规矩那日娘跟你说什么来着?”
“没人知道我是被逼的,既然已经被人撵上了戏台子,那就要安心扮演好这个角儿。”
令柔瘪着嘴,恹恹地答是。
……
过几日蒋女史来了,正要教习新婚夜事,却被林玉蝉拦下,客气地告知她,自己已提前教过了,就先不谈这些。
她一定要做这个恶人,就是怕女儿难受。蒋女史这样一个生人,贸然来讲这些不上台面的,自己女儿又碍着脸面不能抒发,一定会被迫藏到心里,憋着难受,倒不如由她这个做亲娘的来讲。
蒋女史没直接同意,还是试探着考量几句,见没问题才同意过关。事关重大,容不得她马虎。
这一茬过去了,还有一茬难过的。
“成婚白日里没什么要格外当心的,到时妾和你家夫人都在一边陪同着,您只需照做就可;夜里就尤其要注意,到时您得在婚床上坐等殿下过来,身边有宫里派来的司寝宫女陪同,您切记不可自行摘了盖头,可以稍微吃些糕点垫垫肚子,口渴了就强忍着些……”
蒋女史絮絮叨叨将这些事宜翻来覆去来回说了几天,直到真正成婚这一日才停下来。
天不亮整个院里就忙起来了,这一天她的妆容服饰都不是她身边的丫鬟们可以插手的,都是宫里派来的宫女来办。没有正妃成婚那日戴的御赐展翅金凤头冠,而是用了一套镶满珍珠的花冠状红翡头面。
宫女中的一个笑道:“这头冠来得不易,不是宫中赐下的制式,是殿下亲自派人去南海寻来的珍珠,挑了最硕大圆润的百来个穿在红翡上,殿下对您用心至深,您日后一定能得盛宠。”
这宫女她认识,林慧漪成婚那天,她夸林慧漪那套是“陛下亲赐,满城中最尊贵最体面的新娘子。”
令柔深吸一口气,深觉这种看人下菜碟的本领是宫中混日子的精髓,她以后作戏也要照着这个标准要求自己。
于是她低下头,作新嫁娘羞涩状,娇声道:“殿下用心,我亦欢喜。”
林玉蝉和蒋女史在一边盯着,不由欣慰,不过她们欣慰的理由却大不相同。
林玉蝉是感慨于女儿将自己的劝导听进去了,在这样一天里表现还算像个样子,就是不知道能装多久。
蒋女史是感动于这姜小姐学得不错,这样的美人,粉面娇声,连她都打动了,更何况是殿下呢?
于是这满屋子的女人,言笑晏晏又其乐融融,虽然心里想的东西凑不到一块儿去,但面上倒也和睦。
“怎么还不上妆?”林玉蝉发觉不对,她们给女儿换过嫁衣、梳好发饰后就围着夸赞起来了,半点没有要上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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