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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鸿丰心里又觉得奇怪,这个村子那么偏远,云先生和尚泽之间也不可能有交集,尚泽是怎么做到把人抢回来的?
张鸿丰又问:“他抢了个来路不明的活人回来,就没人报警?”
闻言刘阔洲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滞,之后开始变得不自在,但仍堆着讨好的笑脸:“这……张老板,说实话这种事在我们村不稀奇了,带回家,人家就是两口子了,我们管什么闲事啊……”
“他媳妇也没想过跑?”
刘阔洲嘿嘿地笑:“大门一关,家里边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哪能知道。”
“不过经常能看到尚泽带着他媳妇去放羊,要跑早跑了吧。”
这也是张鸿丰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如果说云先生是被迫的,那天他在村委会门口,分明见到他和尚泽是牵着手说话,云先生当时表现的慌张,面对自己是戒备,但面对尚泽却是显而易见的依赖。
如果云先生是被尚泽强迫的,种种表现根本说不通,遇到或许能救自己的人,他不求救,反而要尚泽带他回家?
张鸿丰觉得自己也先入为主了,现在仔细回想,云先生的脸上根本没有遭受到殴打的痕迹。
张鸿丰长长吐出一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眉间的褶皱更深,云先生跟着邹书记锦衣玉食,有地位有权利,到底是怎么被尚泽骗到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
思索了不过几分钟,张鸿丰脸上的愁容慢慢褪下,嘴角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他杞人忧天了,他在这里思考为什么完全没有意义,他不需要搞明白云先生是怎么来到这里,也不需要对云先生的遭遇表示同情,他追查这件事的目的,本来也是为了卖给邹书记一个人情。
张鸿丰明里暗里的打听,很明显是只针对尚泽他媳妇的,刘阔洲试探着问:“张老板,这个人,原来您认识?”
张鸿丰不想被不相干的人知道太多,况且现在邹书记那边的态度他还不确定,张鸿丰搪塞道:“不是,认错了。”
随即他站起身:“村长,我这边还有点事,就不多留了。”
刘阔洲管着一个村子,没点精明的心思可做不到服众,尽管张鸿丰没透露出什么,但他反常的特地跑来一趟只为打听一个人,让刘阔洲意识到,张鸿丰要找的,应该就是尚泽他媳妇。
临走前,刘阔洲对张鸿丰意有所指道:“张老板,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从村委会出来,张鸿丰回到车上,想了想,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邹书记?是我,张鸿丰,您现在忙吗?”
“……没什么,就是想跟您打听一下,怎么好久不见云先生了啊?”
“不不不,您误会了。”
张鸿丰的语气谦卑,面上却带着促狭的笑,他懒懒散散地摆弄着手里的钥匙,后视镜中倒映着他的脸,那双狭长的眼睛闪过精明的光。
“您猜猜,我在哪碰见了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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